“是这么个道理。”柳树点头。“瓷器是不应该和瓦罐碰撞。”
“柳公子是聪明人。比江大少要明智多了。”方炎称赞着说道。还不忘往这两兄弟眼中上眼药。反正他告诉柳树的那个‘小秘密’已经在两人的心中种刺,只待那根细刺茁壮成长刺破皮肉的那一天。
“可是,如果瓦罐主动碰瓷器的话,那要怎么办呢?”柳树问道。
“这种事情绝对不可能发生。”方炎说道。“我没你们有钱,没你们有人脉,还没你们长的帅----我为什么要得罪你们?我就是一个小老师,我想好好地教我的学生,我最大的理想就是让他们在下一次考试中赢过一班,我为什么要去和你们碰?我为什么要掺和进去你们这些我完全看不懂看起来又很无聊的一些破事当中去?你们在现实中上演豪门争斗,我在电视上看看家长里短。如果不是今天这场饭局,我们可能一辈子都不会见面----菜凉了,你们就不要打扰我们吃饭了吧?”
柳树看向江逐流,意思是说你招惹的事情你自己解决。
江逐流对着陆朝歌笑笑,说道:“既然你今天不方便,那我们回去再好好谈谈吧-----祝你有一个好胃口。”
在江逐流的带领下,一行人鱼贯而出。
但是,每一个人出门的时候都会情不自禁的朝着方炎所站的位置看一眼。
他们可以保证,他们再也不会忘记这张清秀却又无比嚣张的脸。
包厢里再次恢复了宁静,方炎坐回椅子,将餐布重新塞在胸口,说道:“我们吃饭吧,菜要凉了。”
陆朝歌眼神复杂地看着方炎,如若初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