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的等待下,点头道:“可以,前几期按照管培生来招,即管理人员的预备班,后几期银行视用工情况,给予一定的管培生名额。”
“再者,东方银行要效仿花旗的方式,到台岛、新加坡、内地、濠江以及欧美开设驻事点,各点派设一组驻员,一来提供临时的国际兑换服务,二来考察国内外的投资市场。”
他一边说完,一边拿来纸笔,写了一张纸条递给邱德更:“银行的事情由你负责,学校的事情交给季正明先生,投资金额从银行划拨。”
“明白。”邱德更接过纸条,低头扫了一眼,只见上面写着:财经学校与银行合作,速办!
简简单单一句话,连一个签字都没有,但却已经可以决定银行百万资金的流动去向。
这就是大权在握的大老板!
“记者,海外驻点超过一万的兑换服务都要给我打电话,没有我的允许,不能把钱兑到国外。”何定贤合上钢笔盖,插回邱德更的西装胸袋,邱德更立即应命:“知道了,大老板。”
中环。
百乐门,一间VIP包房内。
杜益华手中举着酒杯,望着面前一箱的银票,脸色霎时间没有了笑意,一言不发的起身来到门边把灯光打亮。昏暗暧昧的气氛消失不见,几位穿着西装,叼着雪茄,气势不俗的鬼佬坐在沙发上,眼神斜斜瞥向桌面的四个箱子。
一位警司起身招招手,把陪酒的小姐赶出房间,再顺势把门带上,默默守在门口。
杜益华等到外人都已撤走,回到桌前指着钱箱,出声质问:“坚sir,我找伱拿规费,你就拿一箱白纸来糊弄我?你是第一次当处长,我TMD不是第一天当署长!”
“钱!”
“我要钱!”
消防署长哥文闻言猛然色变,回头看向坚宝宁一眼,果然见坚sir已经暗藏怒意,死死瞪着杜益华。他连忙站起身劝道:“杜sir,你喝多了,先坐下来谈。”
“没有!”杜益华脸色坨红,一身酒意,咬牙说道:“我就算喝的再多都不会把白纸当成钱!”
“坚sir,你要给海关署的兄弟们一个交代!”
坚宝宁放下威士忌杯,扭头看向他道:“交代?我要给你们什么交代!这是一张纸,港币就不是一张纸?能花出去的就是钱,不管是纸还是金子!”
“FUCK!”杜益华骂道:“梅sir,你是金融局的负责人,来,告诉他这是纸,还是钱!”
金融局长官梅勒沉吟片刻,吸了口雪茄,斟酌道:“理论上来讲,可以算作是支票,只要兑取没有问题,可以当作钱。”
坚宝宁面色流露出满意:“梅sir既然都承认,你有什么话好讲。你能拿着它去银行取出现金,警队就不欠你们海关署的!在这里骂人没有意义,钱,你就收着,不要,什么都没有!”
“呵!”杜益华却冷笑一声,举杯饮下一大口,擦着嘴道:“汇丰的支票我认,一间华人银行的支票,我不认!在港岛可以取得出钱,我能在伦敦取出来吗?”
“海关署的职员不满意,会骂我,不会骂你啊!”
坚宝宁竖起手指向他,猛的起身喝道:“住嘴!”
“我们警队上下拿的都是银票,你们海关、消防有什么权力特殊,我已经跟你把话讲完了,不要再让我说第二遍!梅sir、哥sir、霍sir,你们收不收?”
消防署长哥文把目光转向金融局长梅勒,梅勒略作犹豫,选择息事宁人,将面前的钱箱合上。虽然他是在场最专业的人,深知银票背后的金融意义,但偏偏金融局的份额最少,连一百万都不到,根本犯不着与警队产生冲突。食品局同样没到一百万,第二个把钱箱收下,哥文见两个部门已经低头,便少数服从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