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八一支队的学员们,肯定这辈子都不会忘记这一天。
看着劫匪们提着枪、跨着刀在那里向他们谈笑风生,他们一脸茫然,还没有适应这突然而来的激变。
先前据说被打断颈动脉的司机走了进来,擦拭着脖子抱怨道:“这种仿生血液还不如番茄汁呢,有一股刺鼻的味道。”
另一名警察走进来指着银行道:“谁去打扫一下那个嫁人?真恶心,谁那么恶趣味,在它身上还放了个西瓜。”
阿土鲁摘掉面具嘿嘿笑道:“我放的,我想模仿高空坠落后部分身体摔碎的效果,怎么样,是不是很逼真?”
弗格森警督很不满,对王博说道:“你们为什么不等我们到来后再说出真相?不是说好了要一起喊愚人节快乐的吗?”
王博满脸无辜:“是吗?哦,我可能当时没听到。”
甜男说道:“警督,他就是在报复我们,报复我们可以演劫匪而他依然得演警察,你得惩罚他。”
王博道:“警督肯定不会这么做。”
“为什么?”
“因为我有一份大礼送给他。”他拿出遗书递给警督,“瞧,这是什么?上面的内容太有意思了,好好看看吧。”
一八一支队的学员们见此着急了,有人很愤怒:“你们竟然用这个来愚弄我们?你们太过分了!”
王博指着弗拉格道:“那是警察学院的副院长,弗拉格-约翰警督,找他去抱怨吧。不过今天是愚人节,还是希望你们开心些。”
几个女警察倒是很看得开,在那里跟劫匪打扮的学员们开始合影,还有人去跟血糊糊的假尸体合影。
一个男学员气坏了,说道:“你们回来,我们被人涮了……”
那女警察回头道:“但这总比我们真要和劫匪拼命强吧?我刚结婚,我不想经历这种事。”
一些男警察一想也对,便摇摇头苦笑起来。
巴克尔德叹气道:“该死的,防不胜防啊,我们上车那会还说要防备一八零支队的恶作剧。”
“谁料到他们连警察电台都打通了?”
司机说道:“不,没有,那不是警察电台,哈哈,我调到的是警察学院的校园电台。”
巴克尔德叫道:“不可能啊,瑞贝卡的声音我绝对不会听错,她可是我的女神。”
“你的女神是我的外甥女。”弗拉格警督笑道,“她正好休假,我将她喊到了警官学院,让她来配合了一把。”
“那岂不是意味着我们可以在学校里见到瑞贝卡?”一群男警察顿时喜出望外。
瑞贝卡话题的出现,终结了他们对这场恶作剧的抱怨。
王博招手道:“大家先离开便利店,人家要营业了,还有,甜男你去合计一下,看看我们这次要赔偿多少钱。”
一个学员道:“你们真是能玩命,燃烧的警车,破碎的银行办公楼玻璃,那么多弹痕,还有对街道治安的破坏……”
阿土鲁耸耸肩道:“燃烧的警车是一辆报废车,本来就要送去垃圾场,不花钱。银行的玻璃是我们头儿来赔偿,他和西太平洋银行的总裁是好友。”
“弹痕都是假的,全是喷漆,洗掉就行了。至于对街道治安的破坏?没有,我们是在进行演习,得到了惠灵顿警察总署批准的演习,所以,代价没有你想象中那么大。”
一八一支队到来,代表一八零支队终于要离开了。
大家将这场恶作剧收尾工作做好,然后分享过那些有意思的遗书,最后各自踏上归程。
来的时候是四个人,回去的时候是五个人,王博带回了一个新兵甜男。
而且这次回去不用乘坐汽车耗费那么长时间了,新西兰国航开通了惠灵顿飞落日镇的航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