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香古色的大厅,雕花排门敞开,雕龙画凤的地毯从门口一直铺到主座的多尔衮脚下。
两张主座,分别坐着贝克·理查德森和多尔衮,贝克会长手边是一杯纯黑的咖啡,味道竟然还不错,而且他喝不出这是什么味的咖啡。
贝克·理查德森捏着茶盖,端详着釉色明丽,花纹精美的表面。这几天待在多尔衮的秘密基地里,唯一的收获就是对中国古代的瓷器和古物有了全新的了解,扩展了知识面。
这里的陈设风格复古不能说复古,而是纯正的古色,毕竟就连一个不起眼的茶杯,它的历史都比米国的国龄还要悠久。
坐在这里与大清的摄政王对饮,让贝克·理查德森有种走过数百年时光,返回17世纪的错觉。
这间屋子里的所有东西如果拿出去拍卖,够超能者协会两年的财务开销了吧
戴着瓜皮帽,穿黑大褂,脑后垂下一条长辫的多尔衮,端起茶水喝了一口,对着身边的贝克·理查德森道:“你觉得宝泽能不能识破你的安排?看穿那个冒牌货的身份?”
贝克·理查德森也端起咖啡喝一口,目光落在脚边的草薙剑,“这些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得早点说服那些瞻前顾后的议会成员,让他们同意超能者协会与宝泽开战。”
“堂堂组织首领被困远东,遭到追杀,这还无法让超能者协会以及附属势力团结一致,挥师东来?”多尔衮啧啧两声,抚摸着自己两撇小胡子:“你们米国的制度还真是让人哭笑不得。”
你们封建制度那一套,在我们眼里同样是糟粕贝克·理查德森心里吐槽。
但不得不承认,任何制度都不是完美的,有长处就有短处,由此可得,男人是不完美的生物。
“毕竟这是影响两国关系的重要决策,而那些安逸惯了的资本家,再没有看到足够的利益前,是不会同意与宝泽开战的。”
说到这里,贝克·理查德森看了眼多尔衮,他暗示的已经很明显。
“我同意你的想法,要想马儿跑的快,就得把它们喂饱。”多尔衮笑呵呵道:“你可以把果子的消息传出去,告诉超能者协会的附属势力,想必他们会非常感兴趣。”
“但记得,法不传六耳,消息既要传,但也不能传的举世皆知。”多尔衮告诫。
一个超能者协会或米国血裔界是多尔衮和青师能容忍的极限,再多,牠们也要发怵,比如欧洲血裔界,比如还有一位极道的非洲血裔界,比如世界各国看似规模小,但聚集起来同样是一股不可忽视的庞大势力的血裔界。
参与进来的势力一旦太多,形势就会无法控制,人心永远是最难琢磨,最难掌握的。
并非所有势力都想要果子,或许会存在于宝泽联手,然后索要其他报酬的血裔势力,这样的话,牠们好不容易打出的优势就会不稳。
基于同样的原因,宝泽也不会把果子的消息大肆传播,别的不说,单单是战场选在中国,就是他们无法承受的。
况且,寻求合作的势力未必有争夺果子的势力多,现在至少还有翻盘、抗衡的机会,可如果把各国血裔界卷入其中,那宝泽也只有听天由命这条路了。
“我明白。”贝克·理查德森脸色平静的回应。
对方看中的可不就是他背后的超能者协会嘛,那才是破军和多尔衮想要的助力,不过,到头来,那些家伙都只是炮灰和马前卒。
这点,贝克·理查德森自己也清楚。但又有什么关系呢,这也就是他的想法,他需要炮灰和马前卒为他冲锋陷阵。
但炮灰和马前卒不能在决战前就死光,毕竟他们还要帮助自己打败两个主宰。
想到果子,就不得不幻想得到它之后的事情了。
先回到十八世纪,把落樱神斧的开创者一脚踢开,当一当开国大帝的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