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翰·安德亚斯站在办公室的窗口,俯瞰着灯火通明的整座监狱。
他手里端着一杯威士忌水割,他的年纪已经到了普通欧美人必须拄着拐杖,挺着包裹厚厚脂肪的大肚腩的年龄。
约翰·安德亚斯本身是个魁梧的老人,肌肉或许不如年轻人饱满活力,但蕴含的力量是年轻血裔可望不可即的。
即便在即将入睡的夜晚,约翰依然穿着轻质铠甲,看守普通血裔犯人自然不需要如此谨慎,但这里是炼狱,地牢里关押着穷凶极恶的犯人。凡是被关入地牢的,不是教廷叛徒,就是恶名远扬的强大血裔。
教廷是欧洲的“警察”,负责维护欧洲血裔界的和平,欧洲各大家族一致认可教廷的地位。
不认可不行,教廷虽然退出了历史舞台,退出了欧洲政治界,但在血裔界,它依然是霸主。一皇双骑士,放眼全世界,找不出第二个永远这等深厚底蕴的势力,况且还有十八位顶尖s级。
约翰·安德亚斯今年70岁了,搁在普通人里,是该到了退休的年纪。但在血裔界,尽管也是个老人了,但他远还没有到卧床养病的时候。
血裔很少会有躺在床上等死的现象,很多老人前一天还生龙活虎,第二天晚上忽然便知了天命,安详去世。
安德亚斯是戒律骑士出身,年轻时犯了错,被赶到炼狱当了一名小狱卒,几十年的摸爬滚打,终于坐上了狱长的宝座,成为炼狱里的一把手。
安德亚斯是主虔诚的信徒,把一生都奉献给了教廷,两个儿子,也为教廷牺牲。他如今就剩一个孙子,约翰·安德亚斯对这个孙子非常重视,利用职权之便,在炼狱里为他安排了一个职位。牢牢的把孙子束缚在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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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属于警备部长的休息室里,年轻的库勒·安德亚斯正趴在一名金发女郎身上挥汗如雨的锻炼腰力。
青春就是挥汗如雨的练习。
女人的尖叫声成为休息室里唯一的基调。
狱警的生活很枯燥,偌大的监狱把狱警和犯人都困在了这里。工作期间不能喝酒,于是排忧解闷的对象就只有女人。
好在撒旦之城里最不缺的就是应召女郎。
库勒的理想是成为一名戒律团骑士,像爷爷年轻时那样,为教廷的风纪做贡献。但古乱啪不允许。
骑士是做不成了,神官又不想当,只能在这里当狱警,靠着应召女郎维持体面的生活。
摩擦是个神圣的词儿,因为摩擦,人类掌控了火焰。因为摩擦,人类掌握了造人。
库勒以一秒平a三刀的速度对着身下的女郎疯狂输出,在女人战栗的尖叫中,他留下了一行省略号。
库勒穿上衣服,点上一根雪茄,给自己倒了杯酒,靠在桌边饮酒。
女人躺在单人床上,胸脯剧烈起伏,她还没从刚才的激烈摩擦中回过神来。过了几分钟后,她才恢复,穿上小短裤和丝袜,披上外套。
“你真棒!”女人走过来,捧起库勒的脸,一顿热吻。
对于应召女郎来说,鲁塔监狱是个好地方,狱警们个个都是巭很好的真男人,个别天赋异禀的,还能烎菿奣。
而且狱警们出手很阔绰,把他们服侍的高兴了,随手的打赏就够女人们休息大半个月。
“咚咚咚!”
敲门声传来。
库勒拍了拍女人的屁股:“休息时间结束了,改天再叫你。”
从桌子抽屉里取出一大叠的钞票塞进女人的大胸脯里。
女人扭着臀儿,开门,与门口的年轻狱警相遇,她给对方抛了个媚眼,擦身而过。
“什么事。”库勒看向年轻狱警,穿着普通的制服,面相有几分熟悉,想来是外边的小狱警。
“监控室说您这边的监控画面出问题了,让我过来看看。”年轻狱警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