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道,“我来这里,是要办一件事。”
女医官扭过脸去,道,“你想干什么事?”
吴松看着女医官的脸,没有说话。
女医官在吴松的目光之下,慢慢的红了脸。
吴松觉得玩的够了,道,“我是中界岛的守军,我来这里是为了刺探海盗的情报的。”
女医官听了一惊,猛地回过头来,不妨此时两人相距很近,女医官的这一回头,差一点就和吴松的嘴唇相碰。
女医官的脸更红了,低头看着地面。
吴松退后一步,眼含笑意,道,“我知道你不是海盗,你不会告发我。”
“何以见得?”女医官道。
“你头上的簪子,”吴松道,“那种簪子的样式,是东洲西部海岸的居民流行的一种样式。我此前来过好几次中界岛,也在附近的几座岛上逗留过。
他们本地的女人,所用的簪子什么样式都有,因为她们所使用的簪子都是从南来北往的客商那里购买的。
但是唯独没有你这种簪子的样式,因为这样的簪子都是自己做的,并不出售。
我说的对吗?”
“不对,”女医官道,“这簪子是我们从抢劫的一艘船上的的得来的,我自小就生长在海盗之中,我现在就去告发你。”
吴松盯着女医官看了良久,没有说话。
女医官不再脸红了,眼中有挑战的意味,道,“你现在是否想要杀了我?”
吴松道,“不,我只是在想,我看错你了。”
“哦?”女医官饶有兴味的道,“看错了什么?”
“我之前以为你是一个一本正经的、不会开玩笑的、古板的、只是长得漂亮的一个女人而已,”吴松道,“但是,我发现,你很会开玩笑,很有趣。而且,还有一点。”
女医官道,“哪一点?”
吴松笑道,“你的本地土语学的还不够好,还是可以听得出东洲话的口音。走吧,告诉我海盗头子在什么地方,早一点杀了他,我就能早一点把你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