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看起来不到四十岁,身材颀长,面白无须,身穿一袭月牙白的长袍,看起来真的是风度翩翩,像是一个士人。
“陈帮主,别来无恙啊。”夺命神医笑道。
“神医先生,请。”陈帮主把三人让进屋内,在桌前坐定,看向吴松和张一鲁,道,“神医,这两位是何方高人?”
“这位是我的朋友,灵崇郡国武院的师父,张师父。这位是张师父的高徒,吴松。”
夺命神医一一介绍吴松和张一鲁。
“原来是武院的高人,幸会。”陈帮主向吴松和张一鲁欠身行礼。
“有幸见过陈帮主。”吴松和张一鲁也在席间向陈帮主还礼。
陈帮主的屋内布置典雅,靠着窗户放着一张书案,什么摆着文房四宝。在墙上挂着几幅墨宝,看落款都是陈帮主的名字,上面的字风骨凸出,已经隐隐有大家的风范了。
在房子西墙,靠墙放着一个高高的立柜,上面都是一个个的小格子,每一个格子上都是一种药材的名字。这个柜子和药铺里的那种柜子十分的像。
只是这个柜子是用一种高档的木料做成,各种细节方面,也都显示出是下了一番功夫的。
看来这个陈帮主,不单是爱好书法,而且,对医道也有一定的研究。
“神医先生,两年前字凤鸣楼,经张兄引荐,我才得以结识你这位高人。这在凤鸣城一别,已经过去了两年。不知道神医先生是为何来到这里?”
陈帮主拿起一别茶壶,为三人各倒了一杯茶,然后问道。
“唉,我这个人闲不住,凤鸣城呆了也好几年了,实在是腻了,就出来走走。不成想,这东走走,西走走,就来到了兄弟你的地盘了。哈哈哈。”
夺命神医笑道,他因为躲避龙天而逃到这里的事,毕竟不光彩,对张一鲁这样的知己兄弟可以坦言无妨,但是对陈帮主,就不能告诉他了。
“那敢情好,这湖州港靠着大洋,物产丰富,风光也宜人。这样,你老兄就在我这里住下,改天我抽空,带着老兄你好好玩一玩。”
陈帮主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道。
“哈哈,那就多谢了。”夺命神医哈哈笑道。
“只是,三位此来,应该不是专门来找我叙旧的吧, 都是自己人,有什么事就直接说吧。”陈帮主放下茶杯,看着吴松和张一鲁道。
“陈帮主果然是豪杰,快人快语,那我们就不再藏着掖着了,我们此来,是想求陈帮主找一个人。”张一鲁道。
“什么人?”陈帮主又为自己倒了一杯茶,眼中闪过一道精光。
“他叫阳郎候,是内陆一个叫红莲门的门派老大。”张一鲁道,随后将阳郎候的情况和陈帮主说了。
陈帮主端着茶杯,认真的听着,眼中精光流转,不知道在想什么。
听完张一鲁的话,有过了一会,陈帮主才缓缓道,“这个阳郎候,我确实知道他的行踪。”
“哦?那可太好了,我就说嘛,你陈帮主在湖州港里比天还大,什么风吹草动都不能瞒过你的眼睛,我们是找对人了。”夺命神医笑道。
“你们先别高兴,我虽然知道阳郎候的行踪,但是我不会轻易告诉你们。”陈帮主看着三人,道。
“这个自然,陈帮主想要什么酬谢,我们只要是力能所及,一定会给你拿来。”张一鲁道。
“我不要什么酬谢,我只想要一场比试。”陈帮主放下茶杯,一字一顿道。
“比试?”张一鲁疑惑道,他看向吴松,又看向夺命神医,三人眼中都是不解的神色。
“不错,大家也看到了,鄙人对医道也有一定的研究,自忖也有一定的造诣。两年前,在凤鸣城和神医先生相见后,就听张兄说神医先生的医道如何变幻莫测。
从那之后,我就一直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