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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松暗暗点头,心道这个壮汉一看就是一个湖。进门先不急着说话,而是把所有人都看一遍,先把情况摸清楚再说。
这就比侯爷那种一进门就拽的上天的狂妄高出一大截了。
“大哥,就是他打得我!”侯爷指着青年道。
壮汉看向青年,一拱手,道,“在下獒阳,不知阁下尊姓大名?”
青年也是一拱手,道,“在下花兴。”
“原来是花老弟,”獒阳道,“不知道我的这位兄弟是什么地方得罪了老弟,以至于你要断他的两只手腕?”
花兴道,“他想要对这位姑娘做不轨之事,我看不过去,所以就出手教训他。”
“哦,原来是这样。”獒阳沉吟道,“老弟和这位姑娘认识吗?”
“不认识。”花兴道。
“既然不认识,那么老弟你怎么知道我的这位兄弟是对这位姑娘做不轨之事?而不是双方你情我愿?”獒阳道。
“这算哪门子的你情我愿?在场的人刚才都看到了,是那个胖子想要强迫这位姑娘,绝非是你情我愿。”花兴斩钉截铁道。
“此言差矣啊,老弟,”獒阳慢慢道,“男女之事,外人是看不明白的。 你以为他们是在争吵,其实人家只是小两口在调情。
同理,我这位兄弟也只是在和这位姑娘开玩笑而已,是你误会了,不信,我现在问一下这位姑娘就知道了。”
獒阳转向那个小姑娘,道,“小妹妹,你刚才是不是在和我这位兄弟玩?”
小姑娘看看獒阳,又看看侯爷,最后看向自己的老父亲,眼中满是求助的神色。
“是玩的,是玩的。”老父亲一叠声的道。
他对牛头山的土匪是极为害怕,刚才只有一个侯爷,他就已经吓得魂飞魄散,现在又来了一个獒阳,他哪里还敢顶半句嘴,自然是对方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这个獒阳是牛头山上的三当家,为人心狠手辣,动不动就要杀人。老父亲曾亲眼看到过,一个男子就因为多看了一眼獒阳,就被对方直接剖开了肚子,死状之惨,他可是记忆犹新啊。
“你看,老弟,是你看错了吧。”獒阳得意道。
“不是,老人家,刚才那怎么能是在玩呢?您都给他跪下了?哪有这么玩的?”青年着急道。
“少侠,这件事你就别管了。”老父亲为难道,他低着头,不敢看花兴,脸上都是羞愧。
“老弟,所谓知错能改善莫大焉,这件事是你做错了,你错把我的这位兄弟当成了坏人,还把他的两只手都给折断了。
你至少要给我的这位兄弟陪个不是吧?”
獒阳道。
“我给他陪不是?做梦!你们废话少说,动手吧。”青年气愤道。
“好啊,你自诩侠义,为这个小姑娘出头,现在事情到了你自己的头上,却不讲理了,好一个侠义之士。”獒阳冷笑道。
青年一时无语,他知道自己是冤枉的,但是当事人不给自己作证,他是百口莫辩啊。
“不是那样的,刚才那个胖子确实是在骚扰我,那位少侠确实是在帮我,他没有错。”小姑娘怯生生道。
她胆子小,从刚才被侯爷骚扰以来,就吓得一句话都不敢说。但是现在看到救了自己的青年被人挤兑,再也无法忍耐,勇敢的站了出来,把真相说了出来。
青年感激的看了一眼小姑娘,笑了起来。小姑娘也冲青年一笑,脸上又飞起两抹红晕。
“女儿,你干什么?说什么胡话呢?!”老父亲急忙拉 住女儿,责骂道。
他是生怕女人的这几句话得罪了獒阳,惹来杀身之祸。
“爹!我说的是实话,怎么是胡话?”小姑娘勇敢地道。
“小姑娘,你可要想好了,饭可以多吃,话可不能乱说。”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