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了营地。
从高墙上落下,两人躲在一堆木材后面。
此时已经是丑时深夜,但是营地里到处都点着火把,到处都是人,一派忙碌的景象。
在营地中间,有一个方圆二十多米的深坑,一群人围在深坑边缘,正在拉着什么东西。在那群人旁边站着两个手持长鞭的人,在他们的袖子上,绣着三条腿的鸟。
两人大声吆喝着,不时拿长鞭打向那群人中的一个。
吴松估计,那群人就是被抓来的沙阳村的村民。
在深坑旁边,立着一座数米高的高台,在高台顶端,摆着一张桌子,一个穿着长袍、留着长长的胡须的人站在上面,挥舞着一把宝剑,正在跳着一种奇异的舞蹈。
在高台旁边,建有一间木头小屋。屋门口有两个守卫,似乎里面是关着什么人。
在吴松和刚风藏身的木材不远处,靠着高墙建有一排简陋的木棚。两人看到,有几个沙阳村村民刚才从木棚里走了出来,加入深坑旁边干活儿的那群人里。
吴松两人离开木材堆,向那座木棚摸去。
守卫们都被外面的尘暴夜狼吸引了过去,营地里没有多少守卫,两人很轻易地就来到木棚旁边。
吴松透过木棚墙壁上的缝隙,向里面看去。
木棚的地上铺着稻草,有一些人躺在地上,在痛苦的。木棚很大,看起来就是沙阳村村民住的地方。
木棚里没有守卫,吴松让刚风留在外面守着,他悄悄进入木棚。
他来到一个沙阳村人身旁,那人似乎十分痛苦,不断地发出。
吴松轻轻碰了一下那人的胳膊,那人睁开眼睛,看到身旁有人,哀求道,“我真的是受不了了,我的背好痛,求求你,让我再躺一会儿。”
这个村民是把吴松当成金乌帮的人了,以为吴松是来叫他去干活儿的。
“大哥,我不是金乌帮的人,我是好人。你认识褐岩吗?我是他的朋友。”
吴松轻声道。
“你是褐岩的朋友?你也被抓进来了?”
那人道,他还以为吴松也是沙阳村的村民。
“不是,我是偷偷进来的。大哥,你叫什么名字?”
吴松道。
“我叫颂猜,你真的是偷偷进来的?那你能把我带走吗?”
颂猜急切道,这里的生活他实在是忍受不了。要不是他被监工打得太重,晕倒在地,现在他还在深坑边干活儿。
金乌帮的人根本不把他们当人,只想着让他们没日没夜地干活儿。
“大哥,我带不走你,这里戒备太严,带你走会被发现的。不过你放心,我们已经在计划如何打倒金乌帮了,我今天来,就是想知道这里的情况。”
吴松道。
“那你们可得动作快点,他们很快就要开始正式挖掘了,听说是两天后,正式挖掘一旦开始,这里的守卫就会陆陆续续地增加。
这些我都是在干活儿时听那些监工说的,应该是真的。”
颂猜道,他这个人脑子灵光,干活儿时常会支起耳朵偷听监工的谈话。
“好,我知道了。另外,大哥,你知道褐岩的妹妹关在什么地方吗?”
吴松道,他这次来,一个目的就是打探出褐岩妹妹的关押地,这样等之后来营救时,就可以省去不必要的麻烦。
“他妹妹啊,那我就不知道了。不过,从沙阳村抓过来的女孩儿们,都被关在献祭台旁边的屋子里。估计他妹妹也在那里。”
颂猜道。
献祭台应该就是那座高台,在高台上的那个人,应该就是金乌帮请来的高人。
“大哥,那你知道献祭仪式什么时候开始吗?”
吴松道,这个问题必须搞清楚,在献祭仪式开始前必须把褐岩妹妹和其他的女孩儿都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