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根本不可能撼动布须天,要不然几家之间也不会是现在这般僵滞局面了。
就在他左思右想之际,忽有一道灵光飞至,他召来一看,却是季庄道人传念相邀,不由玩味一笑。
自他找回一部分伟力之后,两人表面尚还维持着和气,可暗中则是互相针对,私底下再没有过任何交流,可其人现在却是来相请,肯定也是得了感应,一下子坐不住了。
他稍作考虑,晃身之间,就来至一处法台之下。
季庄道人在上打一个稽首,言道:“有请道友上来一叙。,”
曜汉老祖来至法台之上,还得一礼,就在季庄对面落座下来。
季庄道人沉声道:“道友想也知晓我请你来此是为何事了?”
曜汉老祖感叹一声,道:“我着实未曾想到,你我苦苦相争,这一位却是行在了前面。也不知这位没有造化宝莲,是如何能走至这一步的。”
季庄道人面无表情道:“如我料算无措,该是前回宝莲碰撞,导致虚寂缺裂,这才使得那玄元道人得了机缘。”
曜汉老祖知道他指责自己,但他却丝毫不觉尴尬,反而呵呵一笑,道:“那也是天意使然了。”
季庄道人言道:“此事必得设法遏制,虽说未到最后,谁也不知那玄元道人是否能够功成,可那一线天机若被其捉得,那我等或许连仰人鼻息亦不可得。”
曜汉老祖道:“那不知道友有什么主意?”
季庄道人沉声道:“此事不可强压,那玄元道人乃是布须天御主,且又执掌多处造化之地,他若坚守不出,我二人便是联手,也拿不下他。”
他说的原因固然是其一,可还有一个,他想要张衍与自己一同维持天序,尽量保持格局不变,要是直接打上门去,别的不说,张衍肯定会立刻推翻之前约定,并率领背后一众修士与他对抗,那么他先前所为都变得没有意义了。
现在他是既想压制住张衍,同时又不想自己受到太多损失。
曜汉老祖一笑,他是知道季庄心思的,便道:“这却是两难之举啊。不过我等若是唤上原縻,说不准……”
季庄道人态度十分坚决道:“原縻来历不明,又有驾驭宝莲之能,比那玄元道人对我辈威胁更甚,此人不可用,若得机会,还是要设法除去为好。”
他们三人一齐施压,倒是可能对布须天造成威胁,但张衍怎么可能就范?最后若是起得争执,他也没有把握把张衍如何,况且原縻也不会和他们真正一条心。其人不难想到,等张衍被除,那么下一个就轮到自己了,张衍要是存在,无疑对其更有好处。
曜汉老祖道:“看来道友是早就有主意了。”
季庄道人言道:“我是如此思量的,若是要去往三重境,则必须要走那一步,而他并无有造化宝莲,故是我等或可以……”
曜汉老祖眯眼起来,随后意味深长道:“若是这一位很快回来呢?”
季庄道人道:“那便看我动作快不快了。”
正在说话之间,又是一阵悸动传来,不过这一次,两人却是感到了某种威胁,这里应该是他们谋划如何阻挡张衍,所以牵动了彼此之间的因果利害。
先前张衍对他们只是有所威胁,会否对他们下手是难以确定之事,可若是他们一旦真正下定决心,那么事机立刻会由和缓对抗转变为激烈斗争。
两人都是沉默了一会儿,显然都是明白,在决定出手那一刻,就已然是得罪了张衍,阻道之路不比其他,要是对方当真成就,那一定不会再对他们客气。
季庄道人许久之后才道:“我等别无选择,不可能坐视这一位成就,唯有将他道途设法引偏了,况且此事若成,我等与他也自是两不相干,对彼此来说都是好事。”
曜汉老祖道:“这可非是什么好事,只是道友说得对,纵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