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认为张衍既然没有当场拿他们如何,那只要诚心恳求,想必也不会有什么事,毕竟他们也没有对溟沧一脉下得狠手,关键下来是如何应对离空之劫,他们便不为自己考虑,也需要为门下弟子考虑,现在没有了玄澈道人,那么只能依靠溟沧派这位太上了。
渺玉道尊道:“既然致歉,那总要赔礼,溟沧派一脉除了玄石,什么都是不缺,我等也拿不出来这等东西,还能有什么可以表我诚心的?”
罗湛道尊道:“唯一一样,便是将我等背后那造化之地献了上去。”
渺玉道尊皱眉道:“师兄真要如此做?“
他以己度人,溟沧派经此一事,未必还会顾忌他们死活,万一大劫到来,那就没有退路了。
罗湛道尊还是能看清局面,冷静道:“印信都已被玄澈太上收去,我早已是不得自主,还不如将此献了上去,玄澈太上再来,也与我无关,由得两位太上去斗法吧,
渺玉道尊一想,除此外的确没有任何可想的办法了,这也是眼下唯一出路了,他道:“不如先将洵岳师兄请了出来,他与溟沧派交情甚好,若有他求情,说不定此事可以设法挽回。”
罗湛道尊道:“好,此事由我来办。”
洵岳道人当天被请了出来,在知道详情之后,他考虑了一下,道:“此事我会与两位师弟一同前往,力求那位太上宽赦此事,但两位师弟需知,太上究竟如何想,我亦无能左右,只能尽力而为。”
说来他立场其实并不偏向于溟沧,而是认为同门之间不应该互相针对算计,各脉流传之间当尽力维持太冥祖师留传下来的格局。只是他也惭愧自己先前无力阻止二人侵夺溟空浑域,故是愿意一同登门告罪。
到了第二日,洵岳、罗湛、渺玉三位道尊亲自前往溟空浑域请罪,其等为示诚心,乘法舟而来,一路之上也没有遮掩行藏,所以此事很快便传遍四大浑域。
溟沧派门下弟子得知此事后,都是一阵心潮澎湃,以往溟沧一脉因为没有真阳修士,还单独占据一片浑域,与诸脉往来时,颇被针对排挤,现在却是声威一振,颇有扬眉吐气之感。
元中子则是寻来陈稷梁,道:“三派道尊登门,渡真殿主言称不再过问此事,师兄以为该如何处置?”
陈稷梁想了一想,道:“济源派那印信可当是还了回去,清沉、浮漓两派的印信可以留在手中一段时日。”
他认为有张衍这等太上大能在此,有无这此印在手其实无有区别,而且他们并不用去贪图他派之地,否则与罗湛、渺玉等人所为也就没有什么区别了。
但是两派今次欺上门来却不能不加以计较,否则其等还以为溟沧派好欺,故是可代为保管一段时日,究竟多久,就看往后如何了。
张衍这时行走在溟沧一脉驻地之中,不过心意转动之间,却是在观望各处浑域及其背后那方现世,但是除了两处地界能清晰望见外,清沉派背后那一处却是模糊无比,那应该就是玄澈道人正身所在之地。
他在遇到玄澈道人之时就想过,对方虽是炼神修士,可他以前从未见过,也未有感觉到其法力存在,要么就是被境界更高之人的法力所遮蔽,要么就是一直躲藏在类似定世或是布须天这般造化之地中,否则一旦那位侵灭诸有的存在到来后,也就无从躲避了。
只是那一处究竟是只有其一人,还是还有其他同辈停驻其中,却还不得知晓。
且当年九洲四大派,溟沧派飞升所在既是存在,那么少清、玉霄、乃至冥泉宗等派一定是也有其去处的,说不定谁也是躲藏在相似所在。
还有当年从九洲飞升出去的凡蜕真人并不止三大派之人,现在也并不知晓去了何处。
以他法力,便是此辈亡在无尽虚空之中,也一样可以追溯到那等过程,可事实上他没有见到一点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