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干脆杀上门去,将此辈一举剪灭,也省得日后再生出什么对自己不利的事端来。
只是转念到这里,感应之中却是陡然浮现出一丝危兆。
他一挑眉,心下微奇。
现在他法力道行虽没有提升多少,但是所掌握的手段却比之前大大提升了,若是对上曜汉老祖三人,不至于那时候能够打个有来有往,现在却是反而难以敌过。
当下试着推算了一下,发现却是混沌一片,没有任何结果。
他寻思片刻,心中猜测很可能是此辈背后还牵连到什么厉害人物。
不过他本来也只是动个念头而已,并不见得现下非要拿此辈如何。毕竟其等不比朝萤,所能带来得威胁并没有那么大,既是此刻动手有麻烦,那先可放在一边,等到自己能够主驭布须天,有了可以依托之地,再去找其等麻烦不迟。
思虑一定,他便抛开这些,把意识沉入布须天内,继续参悟大道妙理。
而就在他方才起意之间,曜汉老祖等人心中都是浮现出了一丝危兆,神情都是一凛。
玉漏道人推算了一下,而后抬头看向二人,沉声道:“此当与那张道人有关。”
羽丘道人猜测道:“莫非是那张道人上次见我阻人救他,故是准备寻我报复不成?”
此言一出,三人对望了一眼,发现这是极有可能的。
玉漏道人声音沉重道:“若其寻来,我等恐抵御不住。”
他们此前可是将整个斗战过程看在了眼里,张衍能正面击败朝萤二人,想来也不难击败他们三个。且令他们更为忌惮的是,张衍也不知用了什么办法,竟是能将乙涵道人困住。
若是此等手段也能用来镇压他们,那便令人十分惊怖了。
虽他们非是宝灵,并不怕被人吞夺,可若被困住,那就主动全失,只能任人施为了。
羽丘道人叹气道:“那张道人如今手段更胜以往,其人已是这般难以应付,现在他又结好了几名同道,若到时一齐杀至,我等又拿什么去阻挡?”
玉漏道人摇头道:“要只是这几人也还罢了,大不了不与他们纠缠,就怕全道那两位也会来落井下石。”
曜汉老祖神情有些阴沉。
乙涵道人前次寻过来时还答应给予他们好处,可是结果连其自身都是填了进去,所谓好处自然也就没有了,现在反而他们这些原本未曾动手之人来承担后果。
固然他们与张衍本就是对手,可是此辈若不是败亡的如此之快,张衍哪里会先来找他们?
他开口道:“玉漏道友,你可能确定那朝萤已是不在了么?”
玉漏道人沉吟一下,道:“我推算之中,并未再发觉此人气机,其人最后乃是亦寄托之术消亡自身,此法若是运用不好,一旦寄托之物被人毁去,便再难转了回来,不过亦有可能此刻仍在飘荡之中。”
羽丘道人一叹,不管是哪个可能,看去现下都无法替他们挡在前面了。
曜汉老祖沉思许久,道:“两位其实不用畏惧,莫非忘了我等先前找寻之所在?只要我等能躲入其中,当是不怕那张道人再来寻我。”
羽丘道人迟疑道:“可那本是有主所在,我等上去占据,怕有不妥。”
曜汉老祖劝说道:“自造化之精破碎后,那一位早是不见了,极可能是堕入永寂之中了。先前我等怕担此人因果,故是一直压着未动,现在是为避难,不可再顾及这些了。”
玉漏道人点首道:“有理。”
这处本就是他们为躲避那位存在而选择的托庇之地,只是因为一些原因迟迟未动。而后来有了布须天的线索,就将之放下了,现在夺取布须天的路数既已行不通,危险又迫在眉睫,那还不如就躲去了那里。
羽丘道人见两人都是赞同,也便不再反对。
三人在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