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友可能看出他的路数么?”
乙道人想了一想,道:“有些似是而非,看去此僚并不精通,因为是道法修持未够,或许其是从什么地方学来。”
旦易言道:“极可能是那先天妖魔所授,此辈也得过正经传承的,给予其一二门防身保命之术并不奇怪。”
张衍闻听,心下思忖:“若是如此,那先天妖魔却是大不简单,看来在提升驾驭元气之能的时候,也不该忽略了道法,否则极易受制于人,此番当回去,再作精研。”
旦易又言道:“这赤鼠妖如今还有不少化身流落在外,需得清剿干净了,免得遗祸人间。”
纪宴公化作少年模样的化身因在元气之海内,故也是被张衍一并斩杀了,不过还有一些化身却仍是存在于其他界天。
虽没有元气之海支撑,便不去管,迟早也是会散去的,但这可能会经历数十乃至上百万年,其等可非人修,并无任何克制,且除了真阳修士外,下境修士无人可以抵挡,是以必须将其想法杀灭了。
乙道人言道:“这却不难,乙某可以感应得其某一具化身所在,”他把手一抓,霎时凝聚出一枚玉盘,稍稍一举,言道:“只需按此去寻便可。”
旦易道:“有道友这一物却是方便,可将此物予我,我下来便将其去收拾了。”
张衍稍作思量,言道:“旦易道友还要找寻那两位同道下落,再分心去做此事,怕也难以兼顾,不如这般,此事就交由贫道来处置吧。”
旦易欣喜道:“若是道友出手,那当无碍了。”
乙道人见如此,便把那玉盘交到张衍手中,并将其中操御之法传言告知。
张衍拿了过之后,就收了起来,只是对付一些妖魔化身,他自不会亲身去,而是准备派遣自家化身前往,诸多同辈怕化身作乱,他却是无有此等顾虑。况且追摄气机对他来说也极是容易,当不会有任何一个逃脱。
旦易言道:“这赤鼠妖既与先天妖魔有所联系,原来其界天之内不定有什么物事留下,也烦请道友多留神一二。”
张衍点首道:“贫道当会留意。”
此事并不难为,方才赤鼠妖与其化身一战,大部分界天都已是崩塌,只有少部分还算存在,只需寻气察看,若有什么异状立刻便可发现。
他又问道:“旦易道友此去准备用多少年月,不知何时回返?”
旦易沉吟一下,道:“在下还要找寻时机炼造那奇气,若耽搁太久,恐是无事,便暂以三十年为期,不管有无结果,在下都会赶了回来与两位汇合。”
张衍言道:“如此也好。”
又说了几句话后,旦易对二人一礼,就先一步告辞离去。
乙道人这时一招手,把象龙金金炉从自家界天之中拿了出来,并送至张衍面前,致谢道:“多谢道友此前将宝物借我一用,今当奉还。”
张衍把衣袖一张,将之收入进来,他有心回去参悟道法妙诀,此刻见已是无事,便就与乙道人在此道辞,再心意一动,正身落去元气之海,同时一道意念已是回至天青殿内,便在玉榻之上坐定。随后他目光一转,直接望入一处界天之中,那处一名白衣道人生出感应,抬目望来。
他言道:“赤鼠妖化身仍在外徘徊,你去将之诛除了。”
白衣道人起身打一个稽首,但见灵光一闪,便已遁身而去了。
吩咐完此事后,他拿一个法诀,追摄纪宴公过往之影,凡是此妖之前到过的界天,都是逐一看过,不久之后,却是目光一凝,伸手一抓,却是摄来了一枚玉简和一只竹筒,先是查看了一下那玉简,发现非是用来书录记载的,而是类似于两界仪晷,从残留气机上看,其生前当是用过数次。
从次妖行径上来看,其生前最有可能的交通的,就是那先天妖魔,不过此辈被堵在布须天,正身无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