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地。”
杨破玉一笑,语带自信道:“此是早晚之事。”
他入得这里亦是不长,可不认为这短短时间内玄门一方就可把晁岳等击败,定是有人设法将其等拖住,只张衍一人往此地突入,好阻他晋入洞天。
张衍淡声道:“那道友且来与贫道论个高下吧。”说话之时,一道剑光已是飞出,悬于顶上。
杨破玉语声森然道:“杨某性命可不好取,张道友有什么神通,尽管使来。”
他双袖一展,重又坐了回去。
到了此处,因灵机所限,修士宛如被套上了一层枷锁,他纵有“九伤涵烟遁”也不敢随意施展,但他深知对手亦是如此,不敢使动什么威力宏大的神通之术,那守御起来当是不难。
张衍轻轻一晃身躯,背后飞出一道细细金光,横及全场,头尾深入远端,不见长短,略一闪动,便斩了而来。
杨破玉心下大起警兆,不觉暗皱了一下眉头,忖道:“本是想稍候再用此法,但现下不用怕是抵挡不住。”
他身上虽有一件护身真器,但在韩王客破阵时已然使过,未必再肯听他驱使,但好在还有一门神通在身,足可应付,当下一运法诀,身上忽有一层淡淡灰光浮起。
金光须臾便至,只是一斩杀上去,却似中了一层无形虚影,自其身上一透而过。
张衍一挑眉,随心意一动,飞剑已是杀至,然而却是遇到了一般遭遇,丝毫未能斩中此人之身。
杨破玉冷笑道:“张真人,不必枉费心思了,我固然无法败你,你却也未必能败我。”
为能够成功晋入洞天之境,他也是做了诸多应对。更是设想过,万一在关键时有大敌在突入灵穴,自己当如何抵挡。
为了应付似眼前这般局面,他特意修炼了一门唯有三重境修士才可上手的“元通身外身”。
此门神通可炼化一桩奇物来代己受劫,一生之中可使动三回,在此物破散之前,自身可全然无伤。先前对阵师寒山夫妇时,他也是用了此法正面接下命杀之剑。
与血魄宗“借物代形”不同,此法施展之后,修士亦是无力伤敌。只能坐看敌方出手。自身安危全数系在所炼奇物之上。
他所选奇物名为“金罗藤”,此物长在地下万丈深处,依附在东华洲地根之上,数万载才长出一指长短。其坚韧之处。连一些真器也无法比过。
有鉴于此。他求了门中洞天亲自出手,用了数年水磨功夫,才得取下一截。
故而他此刻丝毫不惧。以洞天真人的手段尚且难伤此物,遑论元婴修士,就是真器杀来,一样能够抵挡。
张衍出手数回后,虽无法伤敌,但却也看出了几分门道。
杨破玉丝毫不作抵挡不说,且连反击也无一次,若不是故意如此,那当是因身上法诀之故,无法施为,甚至可能连身形都无法动弹。
他目光微闪,不再去试图攻袭对手,而是稍稍推开烧去,自袖中把那清灵香取出。
轻轻一晃,香头忽地一闪,便从他手中脱去,飘至到得魔穴正中,便有一缕灵烟飘起。
杨破玉一看,神色有些阴沉,哼了一声。
“元通身外身”一起,他也无法阻止对方了,现下就看晁岳等人能否快些到来了。
如此僵持百息功夫,忽然四周一震,灵机如同海啸山崩,剧烈动荡起来,过得片刻,却又安然平静下来。
杨破玉一愕,随即感觉浑身法力蒸腾澎湃,一股玄妙之感呼之欲出,仿佛随时可能升入云霄。
他脸上露出狂喜之色,此是灵穴快要凝化之征兆,恐是不出半刻就要彻底凝成了。
再抬头一看,张衍手中清灵香却只燃了少许。而依照眼下情形,在此香燃烬之前,灵穴就可彻底凝成!
他大笑一声,言道:“张真人,在北地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