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名士兵闻言当即跪地,彼此对视了几眼,却不知说什么好。
一旁的太监见状厉声喝道,“你们都聋了吗?到底是谁揭了皇榜?还是你们几个,见了陛下为何不跪?!”
陈强与轻尘不为所动,仍然站在那里,根本就没有下跪的意思。
笑话!要让他们给安若天的后辈下跪?这怎么可能呢?
不过,江小枫与柳亦凡则不一样,听到太监的斥责,当即跪地,口称万岁。
而汪士元同样半跪于地,同时手中高举皇榜,“启禀陛下,草民汪士元侥幸揭得皇榜,愿为陛下分忧!”
一旁的太监闻言,快步上前,将汪士元手听皇榜接了过来,又从丹樨之侧走到安庆元的面前,双手呈上。
安庆元看了看面前的皇榜,确定无误,这才再次开口道,“好,既然汪先生揭得皇榜,看来你对徐水行省一案是胜券在握了?那其他人又是怎么回事?难道是汪先生的帮手吗?”
汪士元闻言不屑的扫了一眼陈强等人,恭敬的再次说道,“启禀陛下,草民揭得皇榜之后,那道道长却要与草民争抢着办理徐水行省一案,我二人争执不休,这才一同进宫见驾,请陛下圣裁!”
“哦?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安庆元闻言大惑不解,直接问向那四位护榜士兵。
到了这个时侯,四位士兵再也躲不下去了,只好原原本本的将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
那四位士兵刚刚说完,跪在后面的柳亦凡这才从戒指里掏出那方明黄色的锦帕来,交到了太监的手上,“陛下,草民是张掖行省鲁西郡守柳不凡之子柳亦凡。十年前草民曾经随父进京见过柳皇妃,也就是草民的姑姑。
日前家父听闻陛下颁下皇榜,寻找能人异士破获徐水行省一案,家父感念陛下大恩,这才吩咐草民带同我鲁西郡提点刑狱官君半仙君道长进京替陛下分忧的。”
当太监把那方锦帕送到安庆元面前后,安庆元一眼就认出这锦帕是宫中之物,而且又听闻柳妃和柳不凡的名字,回想了片刻,这才有了这一点印象。
没办法,罗曼帝国的皇亲国戚实在太多了,就算他是皇上也不可能全部记得,能够勉强想起来,就已经算是不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