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悄悄地升起了阻隔板。
霍砚辞着哪怕被他威胁,还是笑得停不下来的乔时念。
她眼睛都弯成了一条缝,泪花从她眼角泛出。
红润的脸上没有不甘,没有疏冷,没有歇斯底里,也没有厌烦讥诮。
只有肆意又明媚的笑容。
她的皓腕还被他握着,她的馨香钻入了鼻尖。
明明十分暴怒的霍砚辞,心头的怒火诡异地消了大半。
取而代之的是干渴与闷热。
他需要解渴。
到乔时念的樱唇,他将她整个人往怀中一拖,低头吻了上去。
为防止她挣脱,霍砚辞的另只大掌从后腰往上将她锢于胸前。
突如其来的吻让乔时念又懵又怒。
但她根本无法挣开,霍砚辞的双臂像铁般禁锢着她。
像是不爽她侧坐于座椅,他边在她唇上辗转,边还将她整个人都抱到了他的腿上!
这种暧昧又亲密的坐姿让乔时念气得直从喉间发出低吼,“呜!”
她拼命想抽出手甩霍砚辞的耳光,但醉酒的霍砚辞力气比平时更大。
他抓住她作乱的手,将她整个人往椅背上压去!
前排的周天成感觉到了一股冲击力,隐隐猜到后排两人的“战争”已升了级。
他只能故作镇定地催着司机,“快点开。”
慢了可能要被“战火”波及了。
同时周天成在心里骂自己,为什么要来凑这个热闹?
安心在家休息逗逗胖橘不香么?
乔时念被霍砚辞压制得毫无招架之力。
她连呼吸都顺不过来了。
体型和体力的悬殊,让她除了放任霍砚辞作乱,已没有别的办法。
“叮咚叮咚,可提醒你接电话啦~”
就在这时,乔时念的手机铃声响起。
许是被吵到了,又或许理智回归了一分,霍砚辞终于停下了攻城夺地。
乔时念已没有力气与他对抗,只能边喘息边低声道:“我要接电话。”
霍砚辞醉红的眼里透着几分火焰,他着浑身软绵如同白兔的乔时念,沙哑道:“求人要有求人的态度。”
乔时念抬起水润的大眸不解地向了他。
霍砚辞眼里的火焰又重了几分,“不求就继续——”
“求你!”乔时念吓得大喊。
“求我什么?”
乔时念忍着心头翻滚的怒意,低声:“求你让我接电话。”
“我是谁?”
你踏马是个神经病!
乔时念咬紧牙关,“霍砚辞。”
“不对。”
霍砚辞后来到雅间又陪长辈喝了几杯酒,大概是真醉了,此时眼尾都泛着醉红,声音里也多了几分邪魅,“换个称呼。”
乔时念继续忍,“砚辞哥。”
霍砚辞仍不肯放过她,“完整地求我一次。”
“……”这踏马什么恶味?
以前怎么没发现霍砚辞的臭毛病这么多?
这时,乔时念的电话铃声已然断了。
霍砚辞又要将她搂紧,“正好不用接了——”
乔时念打算直接上手之时,隔板忽地降下。
周天成低垂着眼帘,公事公办的语气:“霍总,白总监你电话关机了,她有事找你。”
霍砚辞微蹙了下眉峰,伸手取过了周天成的手机。
乔时念不耐地推开霍砚辞,坐到座椅拿起了自己电话。
竟也是白依依的未接来电。
来白依依对霍砚辞的行踪真是了如指掌,找人都直接找到了她这儿。
“什么事?”霍砚辞扯松了自己的领口,沙哑问。
“砚辞,你声音怎么这样?喝多了?”白依依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