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脸,额头青筋鼓起,咆哮道。
陈万里眼皮微抬,一刀挥出,灵力的真气如同实质的利刃,直接斩向刘师。
刘师就地一滚,堪堪躲开要害,却又是一条大腿被斩下,鲜血喷射。
陈万里居高临下,漠然问道:“我有何不敢?”
“……”
全场死寂一般的静默。
所有人向陈万里的眼神如敬鬼神。
陈万里重新向白袍人:“跪下认输,你等可服?”
刘师的惨嚎声伴随着鲜血的腥臭味,谁能不心惊?
“服,服了!”
白袍人一个接一个的跪倒在地,没人敢抬头直视陈万里的锋芒。
人群之中,毕天康着眼前一幕,他想要逃,可腿都软成了面条,根本跑不动。
他绝望的向陈万里,心中惶恐得不知往何处躲去!
太可怕了!
世上怎会有如此狂悖之徒!
眼中毫无律法,毫无尊卑,简直令人胆寒!
他此时只希望,陈万里能忘了他。
可惜,此时陈万里已经朝着他走来了!
“你刚才,按中医大会的规矩,来,你继续,规矩是什么?”
陈万里攥着毕天康的脖子,一把提起了毕天康。
毕天康喉咙被掐住,哪里得出话来?
他就像个破烂布偶一样,在陈万里掌中挣扎,却根本逃脱不开。
陈万里的暴虐,令人恐惧。
韩于贵再也坐不住了,他向白无涯:“你不管管吗?如此无法无天,眼中可还有官家!”
白无涯冷笑一声:“现在知道急了?你刚不是挺能耐么,你管呗!”
他倒是一点都不意外,陈万里这个人杀性极重,从来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斩尽杀绝。
今日把陈万里逼到死角,岂能不快意恩仇!
韩于贵大怒,嚯一下站起身,朝着陈万里喊道:“陈万里,你先把人放下,慢慢!”
陈万里侧目,向韩于贵,不光没有松手,反而指尖微微用力。
毕天康此时狂翻白眼,整个人都窒息得开始抽搐。
“我这个人,从来不惹事,也不怕事。这么久了,我主动惹的事,只有一样,那便是替古中医摇旗呐喊。”
陈万里语气平缓,不急不慢:“我想过,西医财阀会找上我,也想过,中医利益相关者会不配合!”
“嗯,非我族类,其心必异,所以西医可以针对我,他们来一个我杀一个,我总能为中医杀出一条血路来!”
“但是,同为大夏人,同为古中医的受益者,你们不配合,就是我能容忍的极限了,若是捣乱,那与异族亡我者,又有何异?”
“既是一样,那为何不一视同仁?”
这些话落在众人耳中,竟是一时间替陈万里感觉悲凉。
韩于贵皱了皱眉,他强辩道:“你有不平,自有法纪,你……”
话没完,却被陈万里打断:
“你搞错了,我没有不平。我这个人,路有不平,我铲路,人有不平,我杀人。就要个念头通达!”
着,毕天康被陈万里甩了出去。
人已死的透透的了。
陈万里已经寻上了下一个目标,张海士。
这要一个接一个清算的架势,直接让在场的人都彻底傻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