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会议室鸦雀无声,安静的连针掉落的声音都能听得到。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东安镇镇委记莫云星。
今天早上,唐顺德带领的特别行动组将莫云星抓获之后,中午,趁着县委办人少,特别行动组在钟德兴的带领下,将莫云星押到县委办,关在会议室隔壁的房间里。
“这不是东安镇镇委记莫云星吗?他这是被抓了吗?什么情况这是?”
“难道,莫云星真的犯事了?可前阵子,县委常委会不是通过决议,不对莫云星立案调查吗?这怎么回事儿?”
“县紀崣真的动莫云星了?如此一来,县紀崣岂不是和县委常委会对抗?县紀崣胆子这么大?”
“钟记,这是什么情况?你们干嘛把东安镇镇委记带到这里,还将他铐住?”徐春兴站起来,厉声问道。
刚才,到莫云星的那一刻,徐春兴的心头不由得的猛然一震。
像其他县委常委一样,他猜测,县紀崣可能私自立案调查莫云星。而这跟县委常委会的意志是相违背的。
放眼全县,哪怕是县委记,都不敢跟县委常委会对抗。
钟德兴胆子这么大?
“徐县长,我刚才己经过,东安镇镇委记,莫云星己经做了违法违纪的事情!”完,钟德兴从那名背着鼓鼓的包的男子身上解下包袱,从包里拿出一摞房产证,放在桌子上,他拿起其中一本房产证打开,给众人了,大声。“方记,各位县委常委,这一叠厚厚的房产证,其业主都是东安镇镇委记莫云星,总共有50多本。我们己经初步估算过,这些房产的总价值将近一个亿。我想请问各位,莫云星一个月的工资才多少钱?他哪里来这么多钱买这么多房子?”
场面顿时安静下来,一股难以言状的压抑,压在每个人的心头。
“除了这些房产证,我们还查到,莫云星的几个银行账户里有6000多万的存款。请问,这么多钱是哪里来的?”钟德兴从包袱里拿出几张银行卡,对着众人晃了晃。
有意无意的,钟德兴还扫了县委副记、县长徐春兴一眼。
徐春兴此刻的心情十分慌乱。
就这些房产证和存款,紀崣部门己经有100个理由逮捕莫云星,并且将他关进监狱里,判个死缓都有余。
莫云星出事,有可能连累到他。
可是,县委常委会前阵子不是才刚刚通过决议不对莫云星立案调查吗?
县紀崣竟然对抗县委常委会,而且还在这么短时间之内,就查出了结果!
“钟记,咱们先别管这些房产证和存款,我想问问你,县紀崣那边的办案程序是不是对的?前阵子,县委常委会不是通过决议,不对莫云星立案调查吗?县紀崣私自调查莫云星,这是不是违抗县委常委会?县委常委会的威严何在?”短暂的恐慌和震惊之后,徐春兴很快稳住情绪,大声质问道。
“徐县长,县紀崣并没有违抗县委常委会。莫云星的案子,是市紀崣出面调查的!”钟德兴慢条斯理的,神态中带着一丝盛气凌人的霸气!
市紀崣出面调查?
徐春兴听了,如五雷轰顶,只觉得天地一片昏暗。
如果是市紀崣调查莫云星,那就没县紀崣什么事,县紀崣也就不存在对抗县委常委会的问题。
而如果是市紀崣首接调查莫云星,后果别提有多严重。
市紀崣办案,广红县任何领导干部都干涉不了。他想捞人也捞不了。
“莫云星,你有什么要的吗?”钟德兴来到莫云星跟前,目光如剑的盯着他。“你给个解释,你一个月那么点工资,怎么可能买得起这么多房?又怎么会有这么多存款?”
早在刚才被摘下头套的时候,莫云星总觉得钟德兴很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似的。
非但如此,钟德兴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