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翎,你别忘了这是哪里,这是南宫府,不是任由你撒泼的地方,你若是敢动羽儿一根毫毛,我……我就跟你拼命!”
“那大夫人最好也别忘了南宫府也不是任由你撒泼的地方!”南宫翎冷笑着,眼中满是不屑,“大夫人,你我既然要把这话挑明了,我便告诉你,我南宫翎是死过一次的人了,我什么都不怕,但是你现在踩到我的底线了,你若是再动南宫贺一下,我就将你的女儿南宫羽卖到窑子里面去,我到做到!”
“你……”秦大夫人敌不过南宫翎这样一番羞辱,几句过后,早已经是气血翻涌,脸色涨得通红,身子坐不稳,左摇右摆的正是那刘妈妈扶住才将将稳了住。
秦大夫人一把将那刘妈妈推到了一旁,平日里面见她们仗着自己的势趾高气扬,如今自己被南宫翎欺负成这样也没见她们上前为自己一句话,废物就是废物!
其实南宫翎倒也不想真的对南宫羽下手,在原主的记忆里面,南宫羽是这府里面唯一一个对自己笑脸相向的,在这人人挂着一张恶脸的南宫府,这样的一张笑脸是多么难得,原主像是抓住一根救命稻草般,对南宫羽总是多一份崇拜与顺从。
但是在南宫翎眼里,这南宫羽真是不上对原主有多么好,每次事端的开头都是南宫羽似的‘好意’挑起来的,等到众人对自己恶语相向的时候,她再隔岸观火,时不时不痛不痒地为自己声张几句。
这南宫府几个有脑子的姐们都得出来,其实原主也得出来,只不过她太渴望这束光了,宁愿骗自己也不愿相信这个事实。
“好,好南宫翎,我们走着瞧!”秦大夫人许久,才道出这么一句。
南宫翎已经走到了门口,背对着秦大夫人听着她这满带怨气的话语很是受用,于是不再给她一点期望,转身便走了出去。
“南宫翎你……你别走!”望着南宫翎就这样不一句地走了,秦大夫人那心中的怒火还没发泄出来,霎时间憋回了心里,气得踉跄了一下,摔倒在了榻下。
“大夫人!”
“大夫人!”
刘妈妈和南溪赶紧上前将秦大夫人扶了起来,却见她急火攻心,白眼一翻晕了过去。
从贵芳园出来之后南宫翎并没有觉得有多轻松,但是想着总是有一段时间秦大夫人会老老实实不再打南宫贺的主意,自己也能够安心将重心放在春花和阮氏的身上。
而正向梧桐苑走着,南宫翎眉头紧锁只觉得身旁的翠花正在扯着自己的衣袖,抬头一,果真远远就望见了樊妈妈向这边走来,望见自己后,那樊妈妈顿时眼睛一亮,快走几步迎了上来。
“二姐回来了?老奴还想去贵芳园寻二姐呢!今日没有听训吗?”
“没有”南宫翎咧开嘴笑了笑,如实答道,“我将大夫人给气着了,怕是她一时半会儿也没工夫着我听训了!”
南宫翎没有瞒着樊妈妈,怕是自己将秦大夫人气得怒火攻心卧病在床的事情得光速传遍了南宫府,此刻瞒着樊妈妈也没有什么意义。
但南宫翎也没在怕,她心中有着自己的主意,想着拖着几日自己将阮氏的死因查出来,任由自己被南宫府赶出去过自己的逍遥日子,也省的在这南宫府勾心斗角,担心自己哪天一命呜呼了。
“哟?秦大夫人可是个好脾气的,二姐将她气着怕是要引起不的轰动!”樊妈妈依旧是笑意盈盈,不出对南宫翎的行为是赞赏还是责怪。
但是樊妈妈也没有多,应付了几句后又着正事,“二夫人来老太太屋里了,老太太叫你过去,本来这也不是什么着急的事情,但是老太太头又有些痛了,我就自作主张来寻二姐了!”
“祖母最近头痛的频繁吗?”
樊妈妈拉着南宫翎边走边着,脸上的笑容可掬,拍着南宫翎的手,两人望上去一点也不像是主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