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宴她紧紧抓着上官景羡的手臂,眼底满满的防备疏离。
顿时,心口越发的痛,语气也变得森冷。
“明溪,你过来。”
明溪真是服了这个神经病。
“我跟你了很多遍了,我不是你口中的那个人。”
她着男人手背和额头满是血,冷冷道:“这次就算了,下次再敢这样,我就报警。”
“我你是你就是。”
傅司宴俊脸泛着寒气,偏执道:“你就是化成灰,我也认识!”
魂牵梦萦的人,他怎么可能认错。
她就是明溪,他的明溪。
明溪觉得他病得不轻,这就难办了。
因为真有病的话,他下次还这么发疯,法律还不一定制裁得了他。
她皱眉道:“傅总,有病就去医生吃药,别霍霍别人行吗?”
明溪这话时,眼神很认真
是真觉得这个人有病。
莫名其妙被一个陌生男人强吻......
她只觉得脏,想赶紧回去把自己洗干净。
她攥着上官景羡的手臂摇了摇,“哥,我们走。”
上官景羡了傅司宴一眼,冷声警告:“傅总,下一次再对我妹妹无礼,我们上官家绝不会这么轻易算了。”
上官家的生意虽不涉及北城,但人脉还是有的。
都是有头有脸的家族,相信傅司宴做事前也会斟酌考量一番。
他拉着明溪的手要走,明溪匆忙道:“等一下。”
两个男人盯着明溪,就她去垃圾桶里翻找戒指。
好在垃圾桶是新换的,里面除了一枚戒指,没有别的垃圾。
明溪捡起那枚铂金钻戒,心握在手心,等回去清洗完再戴上。
冷静下来后,傅司宴是出明溪有点不一样了。
前尘往事,似乎已经忘得干干净净,所有的作态都不像装的。
但此刻,着她心呵护戒指的模样,还是让他的心像是被锯齿磨过一样疼。
他一把拉住已经半只脚跨出门外的明溪,语气森冷:“不许走!”
明溪还没话,上官景羡已然先一步挡在前面,肃冷道:“傅总,你没有权利强留我妹妹!”
“我没有权利?”
傅司宴眯了眯眼眸,从怀里掏出一个本子,甩向明溪。
鲜红色的册子擦着明溪的下颌线弹到地上,些微刺痛。
上官景羡迅速捡起来定睛一,竟然是本结婚证。
什么人会变态到把结婚证随身携带?!
而且这本结婚证上的照片,颜色发黄,一就是被反复摩挲很久的样子。
也是明溪离开后,傅司宴才发现,两人仅有不多的同框照都不见了。
想来她是准备一点念想都不给他留下。
没人知道,每每夜深人静的时候,傅司宴都是靠着结婚证上的合照度过漫漫长夜。
他嘴角漾起一抹讥嘲,定定攫住明溪的视线,“现在够资格了吗?”
这无疑是一记重击。
上官景羡和明溪脸上,一个措手不及,一个不知所措。
上官景羡的调查明明他们是离了婚,什么时候复婚是根本不知道。
明溪就更惊讶了。
没想到这个疯子口口声声是她老公,竟然还真是她老公。
可如果他是她老公,那艾伦又是谁?
她是怎么在有老公的情况下和艾伦结婚的?
一切的一切像一张理不断剪还乱的大网,明溪被这本结婚证冲击得头皮一炸,脑子嗡一声。
没有任何征兆的身子一软,倒了下去。
上官景羡瞳孔猛缩,“明溪!”
傅司宴只觉得呼吸都停止了,急忙把人捞起来,踢开房门,上车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