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低贱孱弱的质子,也不知道自己能驱使邪物。
女官用了药物,猴急地压上来,边脱他衣裳便喘息着:“质子,我会让你快乐的。只要你试过一次这种滋味儿,就会永生难忘。你想摸哪里都可以……”
丰腴的身体对他来像是一团肥腻的肉,令他作呕。
女官的手在他身上摸索,半晌,身下面色潮红的少年毫无反应,像个木头桩子。
女官提起裙子狠狠啐了口,踢了他一脚。
他赤裸着半身,闷不吭声抱紧自己,听她着侮辱的话语。
恶心感迟钝地泛了上来。少年护住自己的头,他胳膊下,漆黑的瞳一眨不眨。
手指微微动了动。
女官惊恐地瞪大眼,想要叫,却叫不出声。
她着少年从地上慢吞吞站起来,捡起衣裳穿好,面无表情盯着她。她瞳孔中,自己脖子被一条黑蛇死死勒住。
很快,她倒在地上,没了声息。
少年着自己的手,若有所思。
对于澹台烬来,这些年来,发生过很多事情。除了死亡,没有什么能令他畏惧,之所以记得深刻,是因为那是他第一次能唤出妖物杀人。
尽管是条神智懵懂的蛇。
女官死的很难。
等人发现的时候,她尸身上还有苍蝇在飞。
能唤出妖物,我应该害怕,澹台烬心想。可是他努力像作出一副恐惧的样子,眼底却忍不住带出几分邪恶的笑意。
这样杀人……真简单。
只要有力量,他可以当妖,甚至当魔。他当什么都可以。
换作任何一个男人,年少时知道自己不举,恐怕心里都会难受得不行。可是澹台烬并没有,他很快地接受了这个现实。
正如澹台明朗要剜他的眼,他瞎眼之后也很平静。
不管是眼睛、下体,对他来都不过一个摆件。
可是,他黑黢黢的瞳着跳动的烛火,枕着自己的手臂。身后明明就睡着自己的“心上人”,他依旧起不了反应。
明明片刻前,他在承乾殿……
澹台烬抬起手,冷冷摸了摸自己脸上被挠出来的伤口。
苏苏紧闭着腿,脸色难。
勾玉:“主人,你怎么了?”
苏苏:“人有三急。”
于是勾玉也跟着她一起急:“澹台烬还没回来,这可怎么办?”
苏苏咬牙:“我真是恨不得弄死他。”
“要不主人你喊人。”
苏苏虽然能用吐纳来推迟身体的反应,可是凡人之躯,不便的地方有很多。她强撑了一会儿,喊进来宫女。
宫女为难道:“奴婢解不开姑娘手中的绳子。”
“澹台烬呢!”
宫女听到这个名字十分惶恐,见苏苏愤怒地直呼陛下名字,宫女害怕地她一眼:“陛下在昭华郡主宫中。”
苏苏:“那廿木凝!请你把廿木凝叫过来!”
廿木凝没一会儿就进来了。
眉眼和廿白羽一样冷漠的女人她一眼,皱眉不耐道:“叶三姑娘又有什么事。”
“解开弱水绳环。”
“不行。”
床上的少女生无可恋地:“如果你想让我尿在澹台烬床上,你大可继续着。”
廿木凝愣了愣,半晌:“粗鄙之语!”
苏苏:“……”
归,廿木凝也意识到苏苏此刻的尴尬。她是修过道法的人,也不会背叛澹台烬,自然知道弱水绳环怎么解。
她做了个繁复的手势,嘴唇翕动,把床头的绳环解开,苏苏蹦蹦跳跳地跑了。
没一会儿,苏苏回来,长吁一口气躺回床上,做人真难。
廿木凝给她把弱水绳环系回去。
苏苏没有反对,目送廿木凝冷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