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羽不好意思了，把脚收回来，笑着：“受伤不是正常的嘛，我们一起跳舞的，没有谁的脚上是干干净净没一点伤的，后来习惯了就好了。”

着，她把那双舞鞋放回到柜里，好好地摆在盒子里，叹了口气。

“只是没想到，我付出了这么多，最后因为一场车祸，什么都没了……”

着，就有点鼻酸。

时沉渊握住她的手，道：“世上没有绝对的坏事，如果你没有放弃舞蹈，我们就不会遇见。再，你跳舞这些年磨练的意志力，当然还有这么好的体态和气质，这是谁也拿不走的，所以不能自己什么都没了，知道么？”

程羽望着时沉渊，觉得他的对极了。

其实就算她不出车祸，她也不可能在舞台上跳一辈子。

这样结束，虽然有些遗憾，但也不该悲观抱怨。

往好处想，正是因为出了车祸，她和言皓的感情才暴露出了问题，不然等结了婚才发现不合适，那就更伤了。

最最重要的是，她遇到了时总嘛！

“没错！所以我现在要努力学习，做好当前的工作！”

时沉渊眼她前一秒还忧郁，后一秒就如打了鸡血一样振奋，不禁笑起来。

这没心没肺的性格，倒是让人羡慕。

他也不想继续和羽聊这么沉重的话题了，又了一眼她的架，打道：“难得，竟然都是正经？”

程羽瞪了他一眼，声道：“你敢在你爸妈眼皮子底下黄啊？”

时沉渊脸色一僵，“我不那种东西。”

程羽一愣，想起来了。

时沉渊第一次去她租房的那个家时，就对她架上的黄很感兴，当时好像还得津津有味。

这会儿一进她的房间，就找架上的黄，是他想，又放不下身段去买？

于是程羽很大度地：“时总，我放在公寓里的那些，你随便就行，我不介意。”

时沉渊挑了眉，凑近她，坏笑道：“那万一我完忍不住了，你不就危险了？”

程羽脸一热，赶紧往后躲了躲，“那你别了。”

之后程羽给时沉渊了一会儿自己时候的照片，有的还是和言皓一起的合影。

程羽起初还怕他吃醋，但观察了一会儿，发现时沉渊没有在意那些，便也放宽了心。

时沉渊心里多少还是有点酸的，但还不至于乱吃醋，他只是得很仔细。

透过那些老照片，想象着那些他没能参与的过去，虽然有些遗憾，但听她着时候的事情，时沉渊感觉自己和这女人的距离，好像又拉近了一些。

因为时间太晚，父母要休息了，两人也不好再聊。

程羽跟着时沉渊下楼拿行李，那里面有他出差时带着的换洗衣物，然后两人一起回到楼上。

家里有两个卫生间，平时程羽爸妈用他们主卧的那个，另外一间客卫算是程羽自己专属的。

时沉渊自然是用她的这间浴室。

程羽先洗，等她洗完澡后，就把时沉渊带了过去。

她低着头介绍：“那个，这边是热水，这边是冷水，这是大花洒的开关，这是喷头的，你想用哪个用哪个，还有这是洗发水，然后洗面奶是……”

程羽不自然地做介绍时，时沉渊便着她笑。

等她要转身去拿洗面奶，时沉渊忽然把她圈在浴室墙壁上，低笑道：“脸这么红，在想什么少儿不宜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