琅璇也很幸福,素白纤细的手更是不安分地乱摸。
男人常年习武,身材极好,那发达的胸肌以及块垒分明的腹肌,嗯,有点硌人了。
她摸得欢快。
却忘了大早上的,男人比较容易起火。
时阙本就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哪里受得了?
他在失态之前,抓住她作乱的手,低声:“阿璇,不要闹。”
以往都是他主动,她被动,他靠近,她后退,现在,似乎反过来了?
他很快被她弄得身心大乱,随时要吃人。
“夫君不喜欢我这样吗?”
琅璇正摸得不亦乐乎,被制止,可不高兴了。
她抿着红唇,语气嗔怪,抬眸他,却见他红着一张脸,身体紧绷,似乎很不自在?
为什么?
他们是夫妻啊。
应该坦诚相见很多次了吧?
“夫君,你这是害羞了么?”
琅璇睁着忽闪忽闪的大眼睛,那天真无辜的模样,完全女儿的情态,就像是一朵出水芙蓉,干干净净,一尘不染。
她歪头着他笑,眼尾的红色痣灵动可。
当然,最可的是她现在满心满眼都是他。
甜蜜与欢喜汹涌袭来,占据了他的心。
但狂喜之余,又生出一些愧疚感。
毕竟他让琅璇上自己的手段格外不光彩。
他有短暂的懊恼、自责:这真是他想要的结果吗?建立在欺骗、虚假上的情有意义吗?如果琅璇哪天恢复记忆,会恨死他的吧?
“怎么了?”
琅璇他不话,目光很凝重,笑意渐渐散去了。
她笃信他们无比恩,但他们怎么上的?
还有,他今年多大了?住在哪里?父母做什么?他做什么?他喜欢什么?
她对他一无所知。
这种一无所知让她很自责:她是他的妻子,怎么能把他们的相过程也忘记了?
如果她都记得,现在他面色凝重,心情不悦,她定知道怎么逗他开心。
“阿阙——”
她不知怎么逗他开心,索性紧紧抱住他,用行动支持他、温暖他。
时阙在她抱住他的那一刻跟自己和解了:怎么会没有意义呢?她在他怀里,他在她心里,他们是相的,哪怕这相的日子不会太久,只要他拥有过她,便足够慰藉余生了。
“阿璇,我你,只你。”
他低头吻住她的唇,唯有触碰她,才让他感觉自己还活着。
所以,无论他做了什么,无论他多卑鄙,都是值得的。
一吻结束。
琅璇娇喘微微,差点呼吸不过来。
他的吻好霸道哦。
但充斥着热烈的意,让她无法拒绝。
她幸福地闭上眼,靠着他宽厚的肩膀,声喃喃:“夫君,我也你的。”
时阙听着她的告白,心里又酸又甜,紧紧抱住她,亲着她的长发:“阿璇,谢谢你我。”
琅璇听了,很认真地:“是我该谢谢你。阿阙,谢谢你我。”
她的意思是她生了病,亏他不离不弃,还带她来这里病。
时阙不知她所想,听着她的话,大抵心虚,总觉得有点讽刺:他掳走她,篡改她的记忆让她上自己,他还真是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