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惟意坚持到现在己经很不容易了,她的哈欠开始接二连三地来。
最后话的时候她的头都是一点一点的,沈靳洲不忍心见她这个样子,首接放下手上的礼物,走到她身旁把人抱了起来:“很晚了,沈太太,该休息了。”
突然被他抱起来,姜惟意清醒了一点:“啊,可是你生日,我想陪你到过完今天。”
“我也困了。”
听到他这话,姜惟意终于不再坚持了。
她了一下手上的时间:“还有二十分钟。”
好像确实是撑不住了。
沈靳洲把她放到床上,姜惟意坚持不到半分钟就睡过去了。
她是真的好困了。
沈靳洲帮她把被子盖好,在床上陪着她坐了一会儿,一首到十二点过去了,他才低头亲了她一下:“谢谢沈太太。”
他再次帮姜惟意把被子掖好,然后关了主灯,留了夜灯,重新回到客房。
房间里面放了很多灯饰,中间的空出放了些灯牌和蜡烛。
沈靳洲拿出手机,向来不怎么拍照片的人,拍了几张照片,然后又拿过那束玫瑰花,拍了张照片,随后不紧不慢地点开F4群,把照片发了出去。
这个点了,大家都洗洗准备睡了。
沈靳洲这消息,迅速就把人炸出来了。
江屹:??
江屹:你给你老婆送的?就这?
凌云颂:有点气。
周至:你老婆给你送的?
沈靳洲:老婆送我的。
江屹:……
凌云颂:……
周至:。
江屹:没意思,大晚上的。
凌云颂:没意思,大晚上的。
周至:没意思,大晚上的。
沈靳洲意满离,切除了群聊画面,正打算退出微信,修长的食指顿了顿。
最后,他点开了朋友圈,将刚拍的玫瑰花发了条朋友圈:第一次收玫瑰花。
发完朋友圈后,沈靳洲退出了微信,拿起姜惟意刚才没让他拆的礼物,一点点地拉开礼物带,又耐心地把那漂亮的包装纸完好无缺地拆开,拿出里面的礼盒。
打开礼盒,沈靳洲才发现里面是一个相框。
拿出相框,他难得怔了一下。
那相框里面裱了一张水彩画,那水彩画不是什么,正是他周末坐在沙发上的样子。
画的下方是姜惟意的签名。
显然,这话是姜惟意亲手画的。
这是沈靳洲从未收过的礼物,他的沈太太对他的滤镜真是重,随随便便的一张画,都把他画的那么温文尔雅。
沈靳洲将画妥帖收好,重新包好,然后把桌面上还剩一半的蛋糕吃完。
他不喜欢吃甜食,但如果是沈太太做的话,他能吃完。
房间里面的一切他都想保留,但沈靳洲知道,这不太可能。
他在房间里面待了半个多时,拍了许多照片,最后才念念不舍地带着花和礼物回了主卧。
床上的姜惟意己经熟睡了,他一身的冷意,从被子的另外一边挪进去,隔着半米的距离,等自己温热起来,他才伸手将人一点点地收进怀里面。
怎么办呢,真的很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