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耀盯着傅雨樱的脸,最近总感觉她这张脸没有以前那么讨人厌了。
他取出上好的金疮药洒在傅雨樱脖子上的伤口。
睡梦中的傅雨樱微微皱眉,抬手想要摸脖子,被宇文耀抓住了她捣乱的手。
她好似不满的眉头皱的更紧了。
马车停在摄政王府门口。
宇文耀将傅雨樱从马车上抱下去,红鸢他们立刻跟着宇文耀走向熟悉的院子。
一直在门口着急徘徊的青衣到他们后松了口气,连忙跑过来:“姐怎么样?”
“嘘!”红鸢示意青衣点声,“姐睡着了。太累了。我去烧水,你着姐点。”
宇文耀将傅雨樱放到床上后转身要离开时,青衣突然开口。
“麻烦了,姐发烧了。”
宇文耀回头到青衣正在用手试探傅雨樱额头的温度。
青衣脸色紧张,刚刚感觉姐的呼吸有点烫,这伸手一试果然烧起来了,这应该是刚开始。
宇文耀了一眼傅雨樱,刚刚马车上给她上药还没有呢,现在就烧起来了,样子她的身体素质是挺不好,再加上经历了生死时刻,一直紧绷的神经和身体突然放松下来后,就容易这样。
“我去找大夫!”入伏立刻就要往外跑。
苏金拦住入伏,他向宇文耀跪下:“王爷,让钟大夫来可以吗?”
钟乌的名讳就算不是永和国的人也略知一二,他是医术天才,十九岁的时候救活了所有大夫都判死刑的人,那个人还是一国丞相。
宇文耀扫了一眼苏金,不出情绪。
“他一会会过来。”
完,宇文耀就转身离开。
青衣向苏金:“钟大夫,难道是钟乌?”
她也是听过这人的。
“嗯,现在他就在王府内。”苏金点头。
青衣松了口气:“他的话,姐肯定能很快好起来的。”
都医者不自医,更何况姐现在在睡梦中发烧了。
钟乌刚洗漱一番换好衣服坐下来吃点东西,就到宇文耀。
“回来了,王妃、你衣服上的血是她的还是你的?”
当钟乌到宇文耀衣服上沾染的点点血迹,顿时站了起来走上前。
宇文耀低头了一眼自己的衣服:“她的。她发烧了,你去给一下,别让她死了。”
“?”钟乌诧异的着宇文耀,“只是发烧了,你就让我去给她?以前你不是巴不得她死外边吗?”
来有变化的不仅仅是他那个王妃啊。
宇文耀面上浮现一丝烦躁,抬手挥了挥:“她救过我。”
“不是已经还了人情吗?”
宇文耀嘴角一紧向钟乌:“去不去?”
早知道不什么都跟他了。
钟乌耸肩往外走:“去去去。我现在对她可太好奇了。”
宇文耀回头提醒一句:“别那么多问题。”
钟乌也不应,直接拿着自己的药箱去傅雨樱。
钟乌刚进入院子,一直等在门口的入伏和苏金就立刻将人迎进去。
他走到傅雨樱床边。
她身上的衣服已经换过了,身上的血迹也被仔细的擦了一下,但没有碰伤口。
“钟大夫,麻烦你了。”青衣站在一旁尊敬地道。
钟乌放下药箱,先给傅雨樱把脉。
过了好一会,他向傅雨樱的眼神有些诧异。
青衣一直注意钟乌的表情,见状立刻问道:“钟大夫,姐怎么了?”
钟乌收回手:“体弱,在长时间且高度紧张后放松就发烧了。这不是什么问题,问题是她体内剩下一点未清除干净的余毒。”
守在门口的入伏听到这话,立刻开口:“姐和我应该是吃了同样的毒药,姐给我吃了一些草药应该是解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