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羌国,王宫大殿。
女王拓跋红坐在龙椅上,面带寒霜,冷冷的盯着被押上大殿的一对父子:拓跋虞和儿子拓跋海。
两个人都是蓬头垢面,衣衫不整,显然一路上吃尽了苦头。
“跪下!”
左右士兵不待二人站稳,几乎同时飞起一脚,分别踢在二人的腿弯处。
“扑通!”
“扑通!”
父子二人站立不稳,双双跪在了地上。
岭南王晃了晃脑袋,倔强的昂起头颅,两眼通红的怒视前方,拓跋海则面色苍白,垂头不语。
“拓跋虞!”
拓跋红强压住怒火,厉声质问道,“你毒害我的父王,起兵谋反,可想到今日之下场?”
“哼!”
岭南王翻了翻眼子,冷哼一声,“少废话!本王既然落入你手,要杀要剐,系从尊便!”
“老东西!还挺横……”
拓跋红咬了咬牙,“你身材魁梧,人模狗样的,却是一副蛇蝎心肠……”
“为了夺取大羌的江山社稷,处心积虑,安插内奸,不惜毒死自己的兄长,你还算是一个人吗?良心都让狗吃了……”
“嗯?!”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岭南王愤然道,“凭什么他将这大位传给你一个黄毛丫头?本王不服!”
“再了……论才华,论武功,论相貌,论能力……本王哪一点不比脱拓跋蒙丹强?凭什么他做了大王,而我,却是偏于一隅?”
“让他做了二十多年大王也就算了,他还要把大位传给你一个女流之辈……哼!”
“一派胡言!”
拓跋红气的眉毛都立起来了,“自古长幼有序,我父王做大王乃天经地义之事,你有什么不服?有什么不甘的?”
“本王就是不服!”
岭南王怒吼道,“本王现在最后悔的是……应该早点毒死他,就不该等了这二十年……”
“你……”
拓跋红平时尽管伶牙俐齿,可,这会儿却被岭南王气得脸色发青,浑身颤抖,一时不出话来。
文武群臣见她们叔、侄女斗嘴,也不便帮腔,默默的着热闹。
恰这时,一旁懒洋洋坐着的吴心话了:“哎呀!一个猪狗不如的畜生,宰了就是,你还跟他废什么话啊?”
“你……是谁?”
拓跋虞差点被吴心的话呛死,气得五官都错了位,怒目而视,恨不得上来咬人。
“自我介绍一下!”
吴心斜了一眼岭南王,依然风轻云淡的道,“本人乃大益国太子吴心是也!”
“你就是吴心!”
“如假包换!”
岭南王嘴角一阵狂抽,瞪着吴心,恶狠狠道,“杀人不过头点地!本王己经败走他国,你为何还要不依不饶,非要赶尽杀绝?”
“这个问题问得好!”
吴心仰了仰头解释道,“按,平定内乱后,本殿下是懒得理你的……”
“可,你千不该万不该,当初派人追杀俺家青儿,致使她身受重伤,命悬一线……”
“你夺了这大羌江山倒无所谓,但是,你伤了我的青儿……那就得死!”
“这……”
拓跋虞浑身一颤,脸色越发难起来,也终于明白了问题所在。
“还有……”
吴心接着道,“不但是你得死,凡是参与者都得死,包括你那个南越的好基友闽王陶景玄……一个也别想活!”
“唰!”
话音刚落,只见吴心的长剑陡然出鞘,化作一道流光首取拓跋虞。
电光石火,快似流星。
岭南王正双目失神,根本就没想到吴心会突然出手,一个躲闪不及,长剑划过咽喉,飘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