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石激起千层浪。
童乾的一席话震惊了整个朝堂。
站在朝堂之上的没有一个傻子, 谁都清楚,雍州乃是大益国的北大门,一旦雍州城破,等于国门大开,北奴大军即可长驱首入,到那时,大益国就真的危险了……
益皇着奏折,心里头翻江倒海,拿着奏折的手都有点颤抖。
本想着北奴兵跟往年一样,抢劫一批就退走了的,没想到竟与大罗国达成了联盟,要共同对付大益。
这下,麻烦大了。
益皇完奏折,递给大太监宣读一遍。
奏折读完,满朝哗然。
益皇的心沉到了谷底,他稳了稳心神,问道,“诸位卿!可有退敌良策?”
无人应答。
大殿之上,一时鸦雀无声,落针可闻。
“炎儿!”
无人应声,益皇忽然把目光向了大皇子赵子炎,“你可有退敌之策?”
“我……”
大皇子的屁股猛地一紧,心中不由忐忑起来:“父皇该不会想让我带兵去前线吧……”
益皇接着又道:“你若能退了北疆之敌,朕就立你为太子!如何?”
此时,益皇面色平静漠然,不出有一丝的喜怒哀乐。
“父皇!”
大皇子冷汗都下来了,“儿臣乃一文人,诗词歌赋尚可,实在不善领兵打仗啊!可不敢误了军国大事……”
益皇冷冷的了大皇子一眼,没有话,随后又把目光向二皇子。
“武儿!”
二皇子不等益皇发问,急忙拱手道,“父皇!儿臣做一个副将,冲锋陷阵尚可,只是……不敢作为主帅出征……”
这会儿,二皇子也没了底气。
益皇仍然没话,目光扫过二皇子,又向下了面低着头站着的刘典。
“刘卿!你来吧,如何退敌?朕记得,平时你好像话挺多的……”
“我……”
刘典的屁股同样猛的一紧,刚才益皇问话大皇子时,他就开始在心里默念“阿弥陀佛”了,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呀!”
“陛下!”
刘典硬着头皮站了出来,“臣乃文臣,不善军事。实在想不出退敌之策……”
“不善军事,那你善什么?”
益皇的声音忽然提高道,“善于举荐吗?朕记得,上次你举荐的南塘县令就是一个废物!”
“不但没有管理好南塘县,还连赋税都缴不上来……”
“陛下息怒!”
刘典都快哭了,急忙叩头,心里有一万个“草泥马”呼啸而过:
“微臣冤枉啊!都是大皇子安排我做的啊!他想做太子,才让老子带头举荐的……”
可,这话,他刘典又不能明,哑巴吃黄连,有苦不出。
“哼!”
益皇冷哼一声道,“退下吧!文不成,武不就的,以后就少话。”
刘典擦了擦冷汗,默默退下,再也不敢抬头。
大皇子赵子炎的脸色越发难起来,像被人抽了一个大耳刮子一样,火辣辣的疼。
益皇明显的在敲山震虎,借题发挥,可,又让人无话可。
“陛下!”
这时候,范丞相站了出来道,“臣以为,既然大罗国有意入局,朝廷当速调东部边军北移,以牵制嵖州的大罗军,同时,再次派兵增援雍州,雍州城不能破……”
“嗯!”
益皇收敛心神,缓缓点点头,“范相所言极是,兵部即刻着手去办!”
“遵旨!”
兵部尚急忙出列表态,事态严重,他们兵部怎么也脱不了干系。
“陛下!”
童乾挺了挺胸膛又拱手道,“我们朱帅的意思,希望朝廷尽快增援,最好能派南塘的兵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