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童府。
童尚端着的茶杯顿了一下,关切的问面前的女儿:“着凉了?”
“不是,鼻子有点痒痒。”
“哦,天慢慢凉了,注意添加衣物,保暖。”
“嗯,女儿晓得。”
童瑶瑶揉一揉精致的琼鼻接着问道,“爹爹,上次咱们路过南塘县时,女儿碰见一桩奇怪的案子,也不知道南塘县令审断得如何了?”
“审个屁!人都死了。”
“死……谁死了?”童瑶瑶有点紧张的追问道,手不停的捏着衣角。
“那个县令呗!老夫本来还想让他负责以后的购粮事宜的,毕竟,他离越国近,唉!没想到……”
童安国摇摇头叹口气。
“前几日,与吏部的王胖子喝茶聊天,听他那么一嘴,是南塘县令牵涉一个什么案子,处理不当,被人杀了,这会,新的县令估计都己去上任了……”
“还好。”
童瑶瑶捏着衣衫的手松了一下。
“什么还好?”
“没什么,爹,女儿去店了。”童瑶瑶完,像一只蝴蝶飞走了,留下一脸懵逼的童尚。
“什么情况?”童安国诧异的着女儿远去的背影,呆愣起来。
一个月后。
第三任县令来到了南塘县。
这一任是个年过半百的老者,名叫陆川,原是景州的太守,因为脾气暴躁,审案时经常误打误判而被贬为七品,下放到南塘来了。
陆县令雷厉风行,到任第一天便开始处理积压的案子,有点工作狂人的样子。
县丞高松心翼翼的陪在旁边,随时汇报、解释一下。
“本官就从最棘手的案子开始吧!你给挑一下。”陆川吩咐旁边的高县丞道。
“最棘手的当是前两任县令被杀和刘家管家中毒这三桩案子了。”高松挑出三件来摆在陆川眼前道,“这三桩有一个共同点……”
“哪一点?”
“就是三桩案子都涉及到青云庄主——吴心。”
“那就先把那个见吴心的抓起来,投入大牢再。”
“可我们并无证据啊!”
“先抓起来,慢慢审,严刑拷打下,不信他不招供。”
“这个…”
县丞的脸色像便秘似的,欲言又止。
“明天,本官亲自去抓人,老子为官多年,就不信,还管理不了一个的南塘县?”
一宿无话。
翌日清晨,吴心正吃早餐,碗里的米粥刚喝一半,管家吴桐急匆匆而来。
“少爷!不好了,新来的县令带人来抓你了…”
“凭什么?”吴心皱眉道。
“凭本官是南塘的县令!”
门外传来一个刺耳的声音,话音刚落,一群衙役呼啦闯进屋来,后面跟着一个五十左右的老者,剑眉虎目,方脸阔口,一把钢针似的胡须飘洒胸前,上位者的气势十足。
吴心放下粥碗,冷冷的打量一下来人,淡淡的道:“难道这大益国就没有一个清亮的官?都是些贪赃枉法,草菅人命的糊涂蛋!”
“大胆!竟敢污蔑朝廷命官,给我拿下!”陆县令当即下令。
“谁敢动!”苗青,苗红立刻挡在了前面,目露寒光。
“阻碍本官办案,一并拿下!”陆县令怒道。
十几个衙役摩拳擦掌就要上前。
“聒噪!都扔出去。”吴心挥挥手,像驱赶苍蝇一样。
“是!”
苗青、苗红答应一声,拳脚飞舞,十几个人片刻全被扔到了院子里,个个鼻青脸肿,哀嚎一片。
陆县令也被飞来的衙役撞退,一屁股蹲在院子里。
“反了!反了!”陆川大喊道,“公然对抗朝廷……”
“就你,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