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淮的一句“滴血验亲”,让整个御房都安静了下来。敏妃愕然的了他一眼,然后哭着跟皇帝:“皇上御体怎可损伤啊!”
皇帝神色莫名,他本来是有些犹豫的。毕竟自己的儿子,需要滴血验亲来证实是不是自己的种,没有比这更丢人的事情了。但是敏妃这慌张的表情,让他坚定了想法。
他扭头向萧淮,毕竟滴血验亲是他提出来的。
萧淮接收到他的目光,道:“臣是在一本古上到,滴血验亲可验证是否是血亲,至于要不要做,还要皇上定夺。”
意思很明白,我就是提个建议,最终怎么做你们自己的。
完,他又走回座位边坐下,然后端起杯子喝茶。皇帝眯眼了他,然后道:“验吧,焦康盛取水过来。”
焦康盛连忙应是,但是他没有见过滴血认亲,不知道用什么水,就扭头问萧淮,“定国公,奴才不知该用什么水。”
萧淮把手中的茶杯放下,嘴里随意的:“自然用最洁净的水。”
完,他的目光向外边。昨日下了场大雪,御房外虽打扫的干干净净,但是外边枝头屋檐上,都还是白茫茫的,映着日光显的格外圣洁。
焦康盛顺着他的目光去,马上道:“奴才明白了。”
什么水有雪白的雪水干净呢?
他快步走出去,亲自取了一个玉碗过来,然后让人搭了梯子,他踩着梯子到屋檐之上,伸手弄了些雪进入玉碗中。冰冷刺骨的寒凉,让他不由得打了个颤。
心翼翼的捧着玉碗下来,然后跑着进了御房。但到碗中的雪他有些犯难,这雪得变成水才能用啊!
他又向萧淮,但是萧淮此刻垂着眸不知道在想什么,他不敢打扰,最后只能把盛着雪的玉碗揣在怀中,着雪水一点点的融化。
这个过程有些长,但在场的每个人似乎都很有耐心,均一言不发的等着。过了一会儿,萧淮起身朝皇上行礼道:“臣以为,请太医过来会更公正一些。”
皇帝听了他的话沉默了一瞬,然后道:“请太医过来。”
焦康盛连忙抱着碗走到御房门口,吩咐太监去请太医。他又走回来继续暖雪水。御房里放了好几个炭盆子,温度本就不低,再加上焦康盛体温的加持,玉碗中的雪慢慢融化。
就在这时,两名太医过来了。皇帝什么也没解释,首接道:“去检查下那水有没有问题。”
太医虽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是御房内跪着五花大绑的太傅和敏妃、大皇子,不用想就知道出大事了。
两人走到焦康盛跟前,端着玉碗仔细了,又用手指沾了些水放在嘴里尝了尝,除了有些冰,没有任何异常。
检查完毕,两人弯腰跟皇帝汇报,“禀皇上,水没有任何异常。”
皇帝嗯了一声,伸出手拿出一根针在自己的食指上扎了一下,血顺着伤口留了出来。焦康盛连忙把碗伸过去,一滴血滴进了水中。
接下来就该大皇子了,但是他缩着身子摇着头,就是不配合。皇帝见状,基本确定自己的头顶是绿的了,他愤怒的大喝一声,“来人,按住他取血。”
他的话音一落,两名侍卫进来,一左一右按住大皇子,焦康盛把玉碗递给一名太医,他抓住大皇子的手,就要刺下去。
“皇上,”敏妃跪行几步到皇帝的桌案前,哭着道:“皇上,不可以啊,大皇子若是做了这个滴血验亲,他就是被怀疑过血统的皇子,您让他以后还怎么见人啊皇上。”
“只要证明他是朕的儿子,怎么会没有脸见人?”皇帝阴沉着脸。
敏妃又膝行到皇帝脚边,“皇上,真的不能验啊,皇上...”
敏妃一首跪在皇帝脚边哭求,焦康盛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房间里的其他人似乎都在等着皇帝发话。
萧淮端着茶杯品茶,着这乱糟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