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姨察言观色,缓缓明白过来,“好,应该的。”
“那谢谢您。”完这些,江舒迈出走出房间的声音,尔后蹑手蹑脚返回,在角落各处找出几个窃听器,全部扔进鱼缸里。
刘姨见这一幕,惊愕张大了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江舒这才敢直:“被上面盯上了,傅时宴这几天在被调查,他让我来找您,您有没有办法?”
刘姨急坏了,双手一摊,“找我,我不知道啊,没有人跟我过这些。”
“您仔细想想,比如……爷爷有没有给您留下什么?”
刘姨竭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她拍着心口回忆,“……,没有,你爷爷走的时候,留下的所有东西都给你们了,包括那些人脉,你应该知道的。”
江舒失力坐下来,是,她记得。
“傅时宴不会随便给我这种信息,刘姨,这样,您再好好想想,一旦想起什么,就给我打电话。”
刘姨忙不迭点头,抓住江舒的手,“,时宴他不会出什么事吧……这些年从来没这样过。”
“……他那样的人,应该不会的。”
傅时宴是怎样的人呢?回去的路上,江舒靠着车窗,脑中闪过很多画面。
永远是胜券在握的,自信又自大,仿佛全世界都拿他没办法。
一出生就在金字塔尖,习惯了蔑视这个世界上的普通人,偏偏拿他没有半点办法,可恶又可恨。
可这样的人,也有温情的时候。
江舒回忆不下去了,她闭上艰涩的眼睛,想要就这么睡过去。
刘姨听江舒的,每天都在努力回忆,可依然没有半点线索,得了空就往温家跑,将她的话践行到底。
江舒知道再见到傅时宴的机会寥寥,只能先完成陆寻的交易。
温氏大楼一层的咖啡厅里,林辉坐在江舒对面,手边有一杯热气腾腾的咖啡。
“没想到我还有荣幸能喝到江姐请的咖啡,受宠若惊。”林辉笑着讽刺。“不过什么事情不能在办公室里,要来咖啡厅,若是被同事到,该误会了。”
他端起咖啡喝了一口,年轻的脸上写满了自以为是。
江舒背靠座椅,“不在办公室里,主要是为了林总的声誉考虑。”
“你什么意思。”
“当然是给林总留一条后路呀。”江舒眨眨眼,她从包里取出一份档案袋,放在桌上挪过去,在林辉想要拿走的时候按住。
“不如你猜猜,这里面是什么?”
林辉的表情从得意变成了狐疑,“搞这些,我可没什么耐心。”
江舒没松手,“我主要是想跟林总做一交易,你若是答应,里面的东西我可以销毁,你若是不答应,我会告到董事局。”
“……”
林辉咽了咽口水,那是做贼心虚,可他不相信江舒有这样的能耐。
“降级到我手下做职员,怀恨在心啊,肚量这么。”
江舒扬唇,“来林总对里面的东西已经有一些把握了。”
如同慢刀割肉,林辉再跟她耗不下去,猛地抽走档案袋,粗暴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