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骂了她两句,这才解气,继续绣鞋样。
顾嬷嬷和檀香可是没见过这样的傅云,都躲在一旁偷笑,不敢招惹她。
青裳很快就回来了,讨赏一样递给傅云,并且道:“太子殿下正当血气方刚的年岁,鞋子不要做的太厚了,免得出汗。厚度您就照着这双来吧,至于颜色和样式、还有绣花,就按您的喜好来,太子殿下只要是您做的,他都喜欢。”
傅云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最终还是将鞋子拿了过来,细细的描了大,比量了厚度。
青裳经过檀香声提醒才知道自己漏了嘴,她摸摸鼻子,悄悄的站在了门边上,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一只鞋底还没纳好呢,外面就流言四起了。
“你们听了吗?今年秋试的题目泄露了!那位状元郎就是提前知道了考题!”
“什么?不会吧?那可是南阳候府的庶子!”
“就是这么高的身份才有机会知道试题呢,你那些官职低的、家里没门路的,考的都不行,还不如那些寒门学子!”
“可是参加秋试的世子很多,怎么没见他们能中的?”
“那也不是谁都和将军府有关系啊。”
“不是吧?这也能扯到将军府?那庶子可是外室子,老将军会绑着外人欺负自己的亲外甥?”
“什么外室子,那是正经上过族谱的,就和将军府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了。那傅越是个莽夫,想要今内,就只能指望那个庶子了。”
“你这么也有道理,谁不想往高处走呢?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
“反正不管你们破天去,我也不信顾老将军是那种人。”
“我也是,咱们走,不跟这些忘恩负义的东西们在一块!”
“嘿,怎么还骂人呢!”
“咱们也都散了吧,叫人听见了不好……”
等傅云听到风声的时候,差点一锥子穿透了自己的手指头,吓的顾嬷嬷赶紧夺了过来,不敢让她继续了。
傅云也没了做鞋的心思,她问青衣:“现在将军府如何了?”
青衣道:“没事,该吃吃该喝喝,好像这事儿不是的他们似的。”
傅云失笑,外祖父一家都是行的正坐的直的,也相信清者自清,这种一就是谣言东西他们不屑于去解释。可是,正是因为如此,上辈子才惨遭奸人陷害,最后灭了满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