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予从疗养院见过叶清禾后,又回了御景园。
薄寒时已经去集团上班了,家里没人,解了指纹锁,她直奔二楼房。
在她逼问下,叶清禾,那块摔碎的玉佩不在她手里,她不知道去哪里了。
乔予推测,薄寒时在得知那块玉佩的来源以后,便将那块玉佩藏了起来。
他房里有两个保险柜,还有一个落了密码锁的抽屉。
她从不会轻易去翻他的隐私。
可这次,薄寒时违反他们之前的“约法三章”,乔予想知道他到底在隐瞒什么,就必须这么做。
薄寒时设置的密码,无非就那几个日期。
输入她的生日,两个保险柜接连被打开,但保险柜里并没有找到那块碎掉的玉佩。
她再输入她的生日,想去打开那个锁住的抽屉,却失败了。
这个抽屉的密码,被他改过。
薄寒时不是什么心血来潮的人,不会轻易去改什么密码。
改密码的动机大概只有一个,那就是这抽屉里,放了什么更重要更不能被她知道的东西。
第二次,她输了薄寒时的生日,密码提示错误。
第三次,她输入相思的生日,还是错误。
这密码锁被设置过,输错三次后,就不允许继续再试密码了。
就在乔予泄气的时候,楼下院子里,忽然响起一阵引擎声。
乔予一阵心惊,房格局开阔,并没有什么可躲藏的隐蔽地方。
她正想离开房,薄寒时刚上楼。
两人撞了个正着。
在片刻怔忪之后,乔予也不装了,直接摊牌:“你不是去集团了吗?怎么忽然回来了?”
薄寒时站在那儿,眉眼冷峻沉郁,那双黑眸似有穿透人心的洞察力。
他淡笑了下:“这话应该是我问你?予予,你怎么又回来了?”
乔予并不心虚,而是坦白道:“我有东西落在你房,回来找东西。”
“什么东西?”
“我的玉佩。”
薄寒时从大衣口袋里,摸出一个透明塑封袋,抬手举起,“是这个吗?”
那块玻璃种的紫翡翠玉观音,赫然呈现在乔予眼前。
乔予眸光一滞。
她认得这块玉佩,之前严老和她谈及身世的时候,有跟她提到过这块玉佩,但她被严家的仇家抱走时,才刚出生,挂在她脖子上这块玉佩,早就不翼而飞。
她和严老便也没有深究,只以为,是在抱走的路途中,丢了,或者是被别人抢走了。
可现在那块玉佩,竟然在薄寒时手里。
那团迷雾,似要拨开。
可乔予心脏惴惴不安:“这块玉佩,怎么会在你这里?”
薄寒时走到她面前,握过她的手腕,将这块玉佩放到她掌心里,“之前这块玉佩被护工不心摔碎了,我拿去修复了,修复师尽了全力也只能修复成这样,今天才刚拿回来。”
“不过现在,物归原主。”
乔予盯着他,“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薄寒时眼底隐隐无奈,失笑道:“予予,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你。”
“什么意思?”
他喉结滑动了几下,她的目光里压抑而隐忍,“如果没有这块玉佩,年后我们就可以顺利领证,但现在,我似乎没什么资格再去跟严老提亲。”
“我不清楚叶清禾在其中究竟充当着怎样一环,我不想知道,更不敢知道。我现在唯一想知道的是,予予,你还愿意嫁给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