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长凌这话有些莫名其妙,夫妻两个都有些糊涂,见此温长凌这才起了林若璋的事,最后一幅好戏的样子,“现在可是满京都的人都晓得她慕表哥安南王,其母松林夫人甚至公开在外表示,将闺女托付给自己的外甥,她很放心。”
“现在就等你回京直接当新郎官儿了。”
华旌云愣住了,文绵绵凌乱了,做这些决定的时候有没有经过谈两口子同意?
文绵绵扭头审视华旌云,华旌云满头问号,“我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文绵绵很生气,她一直都猜测那便宜的姨母在打大黄牛的主意,若是按照她原本那不切实际的想法,加上大黄牛不受控制,不达预期,最好的方式就是用联姻来绑住他,后来她没有再提,处处表现如常,她还以为她放弃了。
原来在这里等着她!
哎呀,楼下美人的舞蹈都不好了。
对于她的焦躁,华旌云郁闷了一会儿就淡然了,“不是什么大事,无需放在心上。”
只要他不答应,还能勉强他不成?
不过......有感觉被恶心到,他觉得温长凌这个时候这个事就是故意的。
文绵绵着舞台上的美人,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她是处处为那母女留颜面,结果人家却在背后算计她,真是好样的。
楼下传来一阵阵的叫好声,原来是又一个美人表演结束,文绵绵打起精神跟着鼓掌,“这是如云端的当家花魁,呼声还是很高的。”
魏季良对京都的事不感兴,兴致勃勃问文绵绵,“你觉得谁能得第一?”
文绵绵的目光移动向排行榜,只见那里已是人山人海,给柱状图上色的人一刻也不停,“舞翩翩第一个出场,她现在票数遥遥领先,若是能保持住这个优势,就是她了。”
魏季良有不同的法,“你那个涟风的花如醉,还没出来吧,她的票数已经不低了。”
“这花如醉只得十六岁,祖孙三代都生于青楼,涟风就是她家的产业,平日里只闻其名,未见其人,有点儿意思。”
付礼此时上台,请的下一位就是那花如醉,全场的人伸长脖子等待,那花如醉一上场还什么都没干下面的人就叫好声一片。
只因为这花如醉生的半丝没有风尘气,反倒是雍容端庄,带点儿贵气。
只见她缓缓坐下,样子是要抚琴,果然,琴声一响满场安静,众人听的那个如痴如醉,买票的人都自发的降低了声音。
一曲结束,那花如醉起身盈盈一拜,全程掌声雷动,右边的雅间响起一道激动的声音,“去,买五千两的票投给花美人。”
左边雅间又响起一道声音,“给花美人投一万两的票,顺便去问问花美人这两日可方便出门用个饭。”
雅间如此,楼下的也不例外,无数厮代表自家老爷要支持花美人,眼着花如醉的票就追赶上,场中好些代表各自青楼的美人就动了,一时间排行榜十分胶着。
文绵绵舒坦了,觉得要是她继续在江南待个一年半载的,必能再造一个花半里。
“温世子,来都来了,不凑个热闹,来个万把两支持一下姑娘们的前程?”
别以为她没到方才这混蛋眼中的幸灾乐祸。
已经嫉妒红了眼睛的温长凌幽幽转过头,“怪不得你听到有人挖你墙角都不动如山,这银子赚到海里去了吧?”
“赚那么多银子你怎么花的完?”
他再一次悔恨自己当初的愚蠢,扮什么清高,直接占股报馆多好。
悔恨的肠子都成碧绿色了。
文绵绵笑眯眯的着他,“花不完我扔水里听响儿。”
温长凌更气了。
楼下表演还在在继续,不时爆发出阵阵掌声,排行榜那叫一个你追我赶,头名轮流坐。
至于被请来的评委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