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年?”陆时年皱眉,眯起如鹰隼般的锐眸打量着眼前穿女仆装的女人。
板栗色的波浪长发略显凌乱,风情万种披散在腰间。
一双长眸宛若一弯清泉,水水又无辜地着自己,带着某种浓烈的感情,又好似迷离的狗崽,担心主人随时会抛弃自己一样。
特别的是,眼前的女人左眼角下有一颗泪痣。
很,着并不突兀,仔细好似会把人给吸进去一样。
她的五官精巧,甚至可以用艳绝来形容,身材火辣,穿着女仆装依旧能窥见其饱满,确实是个少见的尤物。
这时,关漫漫点了点脑袋,双眸期期地着陆时年:“对呀,年年,我是你的漫漫~”
关灿灿:……
一起母胎单身这么多年,他怎么不知道老姐这么会撩人呢?
关灿灿内心还想OS什么,就接收到一记锐利的目光。
“你私自拆开了?”
关灿灿脸一白:“老板,不是我想拆开。是那个物流哥不肯帮我送上楼,什么有电梯。我抱着这么大一个木箱子,一不心松开手……木箱子就摔了,她就出来了。”
“摔了?”陆时年声音冷得更甚,“你知不知道,这个机器人的价值……”
话还没完,一双带着温度的手就挽住了他的手臂,脸仰起来着他。
“年年,不要骂他,是我自己想见你了。”完,关漫漫露出灿烂的笑。
陆时年不习惯异性的接触,淡漠从她的手中抽出了自己的手臂,睨了她一眼:“站好。”
关漫漫被凶了一下,就乖乖站好。
陆时年刚觉得关漫漫很乖,很听话,结果还没迈出两步,身后就传来幽幽的声音。
“你凶我~”
“刚见面,你就凶我~”
陆时年身子忽地一怔,不过很快,他又恢复如常,迈着大步伐走进办公室,留给关漫漫一个冷傲、不近人情的背影。
……
此时,陵园。
放学后,袁燊就带着江梨和满去陵园。
江梨很早就把鲜花和扫墓用品准备好。
抵达陵园时,满主动帮忙提东西,非常懂事。
一家三口朝着袁燊父母的坟前走去。
这天恰好也是阴天,陵园道上光线并不充足,远远过去,灰蒙蒙一片,入目皆是死寂,没有生机。
不远处,有新坟的家人在哭丧,渲染得气氛更加压抑。
袁燊想起了幼年的自己,也是这样穿着白色的孝服在哭丧。
当时他孤零零地站在人群中间,双眼茫然。
就在更多的回忆要涌入他脑海里的时候,江梨忽地牵住了他的手。
袁燊一怔,侧眸她,就到江梨弯着嘴角对他笑,而满这时也换了另外一只手提东西,腾出一只手牵着袁燊的大掌。
袁燊鼻头一酸,什么都没,只觉得这条路似乎不再孤单,内心也涌起了一阵暖意。
往日那些压抑的、灰白的画面在这一刻变得支离破碎,好似瞬间从他脑海里消失了一样。
很快,一家三口就走到袁燊父母的坟前。
出乎意料的是,坟前干干净净的,没有杂草,坟上的字也像是前不久刚描上去的一样。
袁燊有些意外。
因为他足足有五年没来,不敢来,怕走进这里就出不去了,怕万念俱灰的时候,干脆在父母坟前死了算了。
当时,他并不知道江梨还活着。
还好,他等到了今天,带着江梨和孩子出现在了父母坟前,也算是对父母的一种慰藉。
至于其他的,他已经不敢奢望。
如今母子在他身边,已经是天大的满足。江梨描绘的那幅二胎的画面,美得他不敢妄想。
前不久江梨才带着满去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