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头一阵骚动,林清榆和宋嘉禾两人互视了一眼,连忙起身朝着外头走去。
义工、实习生、基金会的工作人员围作一团,议论声传了出来。
“王,你没事吧?”
“啊——见血了!”
“这马上就要开幕了,又是摔碎花瓶,又是见血,很不吉利啊!”
声音落下,旁侧一道熟悉的男人声音响起。
“胡什么!什么年代了,还这么迷信!”
陆延朝着人群走去。
众人见是陆家的少爷,纷纷让出一条道来。
陆延蹲下去察男实习生的腿,吩咐保镖把人送去医院,又让人利落收拾打碎的花瓶。
模样稳重,指挥起来井然有序。
一场风波就这么被解决了。
处理完事情,陆延转过头,就到了林清榆正在着他。
他淡淡弯起嘴角,若无其事走了过去:“三婶,恭喜你,站到了一个新的高度。我是真心替你高兴。”
“谢谢。”林清榆也冲着他礼貌而疏离地点头,随即转身去忙旁侧的事情。
她穿着杏色的改良旗袍,盘着简单的韩式发髻,着像年轻的少妇。
许是怀了孕,让她全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柔和的光,那模样让陆延都傻了眼。
现在的林清榆,不再是当初那个待在他身边委曲求全的姑娘。
她好像经历了一场人间的洗礼,破壳而出,光芒万丈!
基金会揭幕仪式即将开始。
不少豪门贵妇们也陆续出席。
来得早,贵妇们没到什么人。
这会儿,祁明月也带着一个花圈过来了。
着像是给死人的花圈,但一圈菊花改成了各式各样的杂花。
上面的纸条联子还写着祝林清榆基金会蒸蒸日上。
这么古怪的一份礼物,一出现就吸引了众人的目光。
众人窃窃私语。
“祁明月这是来砸场子的吧!”
“我像。”
“这下有好戏了!”
祁明月听到贵妇们的议论声,得意勾起嘴角,指了个显眼的地方,对保镖:“放那吧。”
着,不待林清榆和宋嘉禾走过来,她主动挑衅走了过去。
“林姐,恭喜你。”
着,祁明月朝着林清榆伸出了手。
宋嘉禾皮笑肉不笑地先发制人:“祁明月,给你脸了啊!一千万按成10个亿的江城第一慈善姐,怎么心肠歹毒成这样,在别人开幕仪式送个花圈来?”
祁明月听到宋嘉禾的内涵,面色僵硬了下,随即又假装吃惊问:“花圈吗?我记得这个叫花牌。民国时期一些歌剧院的舞姐上台,富豪们都会送这些花牌以示祝贺。花牌越多,表示这个舞姐人气越旺。”
这话的意思是在林清榆是“舞姐”。
宋嘉禾一听,差点要炸了。
祁明月觉得无,正要缩回手,林清榆主动握住了她,莞尔一笑。
“祁姐见识广博,连民国舞姐方面也有涉猎,我实在是佩服。不像我,关注的都是在一些正经方面的内容。”
着,林清榆温笑凑近祁明月耳侧,低声道:“祁明月,你今天送我这份大礼,我改日一定会回礼的。听后天就是董事会竞选了啊……”
话点到即止,林清榆笑着向她。
祁明月不信林清榆的手能伸到祁氏的董事局里,不以为意笑了笑,像闲聊般问:“怎么今天来的人这么少?你刚飞上枝头变凤凰,可能一些名人贵妇认识得少,要不,我帮你叫几个来撑场面?”
“不用了,谢谢祁姐好意。”林清榆朝着自助食物区比了个“请”,“你随意。”
完就转身离开,对夏北吩咐了几句。
没多久,会场再次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