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家平白被自己的婆母不起,他心里也不痛快。
“阿樱为何不为自己解释,还是,阿樱当真与那江隐有些什么?”
听到这话,苏和将那木牌子从废墟中扒拉出来,立刻八卦的竖起了耳朵,跟在两人身后。
顾樱没好气的瞪叶灼疆一眼,“你我像是那种人吗?”
叶灼疆心情平复下来,一愣,“舅舅当然是相信你的,只是,那这牌子上的话如何解释?”
顾樱慢条斯理的提了提裙摆,“栽赃陷害,离间人心而已,一个简单的把戏。”
苏和偏过身子,适时插进一句,“把戏虽,却有用,嫂子就不怕国公夫人真信了江隐的话?”
顾樱面容冷静的上了马车,坐进车厢里,后背靠在车厢上,两只手轻轻覆在肚子上。
刚刚乍一到江隐的消息,她的确有几分惶恐不安,甚至带着几分没来由的害怕。
但林氏一来,她反而放松了下来。
江隐并未将她重生的事告知世子,而是想法子让所有人对她失望,与她离心离德。
这样一来,她便会孤立无援,如上辈子一般,再次沦为他掌心肆意糟践的玩物。
上辈子跻为权臣的江隐,极擅玩弄人心。
他的谋算,她再清楚不过。
事到如今,只要世子不知道前世之事,她便还有机会。
顾樱收敛心神,心中已有了对策,“母亲不是不明是非的人,我会向她解释清楚的。”
叶灼疆眉头紧皱,实事求是道,“她刚刚的态度你也见了,阿樱,你错过了最佳解释的时机。”
顾樱并未没在意,只撩起车帘最后了一眼那座废弃的宅院。
不知她在想些什么,了一会儿,轻轻垂下眸子,“走吧,先回舅舅家。”
叶灼疆语气烦躁,“阿樱!”
马车幽然行驶在青石板路上,为了顾忌顾樱的身子,银兰刻意将速度放得缓慢。
马车内,两个男人神色各异。
顾樱静静的他们一眼,淡淡道,“听我的,现在,我有一件很重要的事要告诉你们,你们二人需答应我,不许告诉任何人,我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