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高卓身上的火终于被扑灭了,但也被烧得不轻,不休息个个月都没办法上朝。
“亮儿,你想到了什么法子。”
沈明远并不关心被烧伤的刘高卓,他迫不及待地问。
沈元亮手往油灯处一指。
沈明远一怔,“油灯?”
“哦!”沈元化从角落里跑出来,邀功似地道,“二弟,你是不是想一把火烧掉秦氏衣行,那你放心地……”
沈元化拍拍自己的胸膛,自信满满地道,“交给哥哥我吧,准证烧得一件衣服都不给他剩下。”
为了抢美人,这种事他经常干。
沈元亮摇摇头,“哥,你的这方法,对我们影响不好,而且陈凡肯定以此为理由,让陛下下令先查案,再比试,万一真让查到了点什么,对我们真是百害无一利。”
“废物脑袋,还不给我退下!”沈元化还想什么,却被沈明远厉声喝止住。
根本就没有顾及沈元化的感受,沈明远迫不及待地问沈元亮,“亮儿,用油灯怎么对付秦氏衣行,你快快来!”
沈元亮道,“父亲,不是油灯,而是油!”
“油?”房里的众人皆是一脸的疑惑。
“嗯!”沈元亮声音洪亮,“我了解过,那什么哒哒机转起来必须用松油,花生油,茶籽油之类的,而这些油的买卖都在我母亲的母家手里,别国的这些种类的油,要进入我国,必须经李家商行!”
“沈大人这法子妙呀!”刑部尚大力称赞,“起物油入境经李家商行,还是沈大人当年的成名之手呢。”
那年。
沈元亮才十三岁。
第一年他到商行学习,就干成了如此漂亮的业绩,所以他十八岁科考中进士后,立即到撑管国家财政大权的户部担务正西品户部度使。
度使虽然在侍郎,尚之下,但是度使的职责主要是给全国官员发放俸禄。
管着全国官员的钱袋子,哪个官员不得沈元亮的脸色。
加上户部侍郎的权力早被架空,林昌又是沈明远最忠心的爪牙,所以户部的权力实际在西品度使沈元亮的手里,一点也不夸张。
陈凡刚刚到自己的衙府,陆春燕就来了。
见到陈凡,陆春燕也不啰嗦,首接拿出一张帐单递给陈凡。
陈凡接过帐单,有些不以为意地道,“不是了么,衣行的事全权交给你,账单这些,你不用给我,我信你。”
“大人,您再仔细瞧瞧!”陆春燕没有接陈凡递回的账单,指指帐单上的数额提醒他。
陈凡把帐单拉近,“松油……”
我擦!
陈凡不敢相信地着帐单上的单价,“一两松油,一万两银子?”
“花生油茶籽油也是这价!”陆春燕补充道。
缝纫机不能用动物油,只能用的植物油。
大庆所有的植物油买卖都有李家商行的手里。
“大人,我们卖一个月的衣服,都不够买一斤油呀!”陆春燕满脸的焦虑。
陈凡己经从刚刚的震惊恢复了平常,他的手指轻轻地敲打着桌面上的帐单。
“沈元亮用这一招?那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