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者的眼神愈加温柔:
“心儿,在这世上,只有和你待在一起,本宫才会感到浑身轻松。”
“殿下可是烦心事?”
称心语气柔柔的道:“不如与心儿听听,奴婢虽不能为您分忧,您出来,心里或许会好受些。”
李承乾顿了一下,笑道:“也没什么,只是河东道那边,有些日子没有消息了。”
“河东道?”
称心吃了一惊:“就是上次您和奴婢提过的那件事?莫非出了什么乱子。”
“不知道。”李承乾摇了摇头:“据,牛进达派遣了房遗潜入州府,前去巡查。”
“驸马房遗?”称心露出一丝忧色:“他不会查出什么来吧?”
“哼!就凭他?”
李承乾冷笑一声,嘲讽道:“本宫在河东道经营数年,他一个只会吟诗作对的驸马,岂能撼动本宫势力。”
称心感同身受的道:“这个房遗,真是好大的胆子,屡次与您做对,真是该死!”
着。
他咬了咬红唇,柔声道:“殿下,奴婢见识浅薄,您贵为大唐储君,要那些钱财有何用?”
望着他关心的样子。
李承乾心中一软,刮了下称心巧的鼻子,笑道:“这你就不懂了,结交朝中权臣,招兵买马,都需要钱财打底。”
“所谓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
“若是没有好处,谁会投靠本宫。”
“奴婢不懂这些。”称心摇了摇头,仰着脸道:“奴婢只知道,伺候好殿下,就是奴婢的本分。”
望着佳人水汪汪的眼睛。
李承乾心中一热,无奈夜夜笙歌,被酒色掏空了身子,只能眼神冒火,有心无力。
这一点和房赢不同。
房二郎武夫一个,钢筋铁骨,征伐过后,只需休息片刻,便能再次策马扬鞭,勇猛无比!
这一点,花魁娘子最有发言权。
永嘉公主也很快就有了,不过姑姑早就尝了鲜,不然也不会嘴巴嘟嘟,红唇肿肿。
此时。
见太子狼狈之态。
称心柔情蜜意的了他一眼,扭动躯体,蛇一般缓缓朝下滑去。
不得不。
太常寺乐人就是贴心。
李承乾倒吸一口冷气,眯起眼睛,露出享受的表情。
就在这时,殿外忽然传来内侍的焦急的声音:
“太子殿下!陛下请您去御房一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