饱了南颂就困了,被喻晋文抱着去浴室刷了牙,就一头扎进了被窝里,还特意提醒他别定闹钟。
她要睡到自然醒!
只可惜睡到自然醒的愿望并没有实现,一大清早权夜骞就打来了电话,让他们收拾收拾,待会儿和骆优过来接他们,今天是正月十五元宵节,回南城的票订不到了,骆母一早嘱咐骆优,让她把南颂带到家里过节。
骆优昨天晚上跟权夜骞打了一架,觉得自己体力恢复了不少,也是睡得正酣,就被老妈给喊了起来。
南颂在睡梦中,耳朵醒了但人还没醒,权夜骞跟她的话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一句没记着。
权夜骞服了,“你把电话给阿晋吧,我跟他。”
南颂就把电话往喻晋文怀里一塞,翻了个身继续睡,喻晋文给她盖了盖被子,唤了声,“二哥。”
权夜骞对待妹夫还不如妹妹那样有耐心,言简意赅一句话。
“九点半我和优优去酒店接你们,去骆家过节。”
没等喻晋文应呢,电话就单方面挂断了。
一时间已经快九点了,只有半个时的准备时间。
喻晋文想着南颂早上化妆至少就得半个时,时间很紧张了,只得硬着头皮喊她起床。
“宝贝儿,一会儿二哥他们就来了,咱们只有半个时,起来吧。”
南颂带着哭腔的哼声,“不想起,想睡觉……”
喻晋文特别没原则,“那就再睡十五分钟的,来得及。”
然而十五分钟,确实不够。
权夜骞和骆优都是非常有时间观念的人,九点半准备到达了酒店,正准备上去抓人,就见穿着整齐的喻晋文和南颂从酒店走了出来,南颂耷拉着脑袋,素面朝天的,上去很困,很没有精神的样子。
上了车,骆优着喻晋文手里的白色水桶包,不禁纳闷,“你这是拎着个啥?饭盒吗?”
“不是,是颂的化妆包。”
着,喻晋文就拉开了拉链,里面装满了各种瓶瓶罐罐,骆优“嚯”地一声,惊得瞪大了眼睛。
更惊人的在后面,南颂一上车就闭着眼睛靠在椅背上继续睡,而喻晋文,动手给她化起了妆。
“!”骆优不敢置信地着喻晋文,脑袋一片凌乱。
这还是以前那个直男大兄弟老鱼干同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