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回地挥挥手,“使劲吃,别客气。”
司哲还特别体贴地把门关上了。
傅彧:“……哎我槽,你们别碰我,手拿开,我报警了啊……”
初夏的夜晚尤其漂亮,繁星满天。
一阵冷风吹过,南颂手刚抚上胳膊,肩上就沉了沉,司哲把自己的外套披在了她身上。
南颂一怔,瞥了眼身上的白色运动衣,又抬眸瞧了司哲一眼。
司哲会错了意,忙解释道:“姐姐别嫌弃,这件衣服是刚洗的,没沾上我的汗臭味。”
南颂低头闻了闻,确实没有汗臭味,只有清淡的皂香味。
可就这么一个细的动作,司哲只觉得胸腔猛地一震,腹一紧,他慌忙转过身去,“姐姐,时间不早了,我先走了!”
像是身后有追兵在追杀他似的,跑得那叫一个快。
跑出去几百米,少年又忽然回头,冲她挥了挥手,“姐姐,晚安!”
南颂轻笑,也冲他抬了下手。
着少年如一道白色的闪电,迅速消失在黑夜中。
南颂拢了拢身上的白色外衣,弯腰钻上了车,“走吧。”
——
北城。
“还是找不到玉心大师的联系方式吗?”
回公馆的路上,喻晋文捏着电话,沉声问设计总监徐梦。
徐总监那边也是黔驴技穷,颇为头痛地:“喻总,我找遍了圈内所有的人脉,大家对玉心大师都是只闻其名未见过其人,唯一见过的那位老同学也是极有原则的主儿,她明确地告诉我,玉心大师不想跟咱们喻氏合作。所以就算是她真的有玉心大师的联系方式,也不会给我们的。”
喻晋文眸色幽沉,“你有没有问她,玉心大师是对我喻氏有什么成见吗,为什么不想跟喻氏合作?”
“我问了,但她嘴巴很严,一开始只玉心大师档期排满了没时间,但这一听就是托词。后来我是赌上了我们多年的同学情,才让她透了点真话。”
徐梦也是为此操碎了心,心翼翼地建议道:“喻总,我听您和南氏集团的南总交情不浅,要不,您那边攻攻试试?”
喻晋文脸黑了黑。
什么交情?离过婚的交情吗?
喻氏和玉心大师一向没什么交集,更没什么过节,他想不通为何玉心大师会对喻氏如此排斥,拒绝得这般彻底。
他想,唯一的可能,就是南颂从中作梗了。
挂了电话,喻晋文捏了捏眉心。
何照在旁提议,“喻总,要不我们直接把南氏珠宝的设计总监挖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