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安宁上了火车,着安安和温诤站在站台上笑嘻嘻地挥手,眼泪就控制不住了。
周时勋掏出手绢递给盛安宁:“你别哭,心孩子能见,我之前不给你,就是怕你忍不住。”
盛安宁使劲吸了吸鼻子:“我肯定心疼孩子啊,不过还是让我知道的好,我要是不知道,那岂不是也天天没心没肺的活着。”
周时勋安慰她:“好在安安没有上一世的记忆,这也算是幸运。”
盛安宁着火车启动后,孩子们越来越远的身影,眼泪婆娑起来:“可是安安不是在做梦了,万一有一天,她想起来了呢?”
周时勋拍着她的肩膀安慰:“不会的,而且到那一天,自然有办法的。”
盛安宁默默流泪,心里却是不能接受周时勋的法。
……
安安和温诤在站台上,等火车开走了,才往回走。
安安背着手走在温诤身后:“温诤,我这两天很开心啊,因为我爸妈来我们。”
温诤回头:“嗯,我也很开心,你最近是不是休息不好,眼圈有些黑。”
安安伸手摸了下眼睛:“这么明显吗?我睡得挺好的啊,训练那么累,我连胡思乱想的想法都没,每天躺床上就睡着了。有时候连梦都不做。”
温诤放慢脚步,正好和安安并排:“我来这里本来是想给你一个惊喜,想着我们能分到一个队的,结果没想到没有。也没机会跟你话。几次上公开课,我你状态不是很好,你要注意劳逸结合啊。”
安安啊了一声:“公开课我们是一起上的吗?那我怎么没见你?”
想了想:“好像也正常,那么多人在一起,穿着一样的衣服,要是不认真,感觉都长一样了。”
温诤笑笑,没揭穿安安这两次上公开课都是在走神:“我们坐公交车回去吧。”
安安点头:“好啊,反正还有时间。”
往公交车站走时,有一段路人非常地少,安安不知道为什么,突然紧张起来,原本有很多话要跟温诤,可是这会儿却突然不知道什么。
最后变成了沉默,就安静地跟着温诤上公交车,然后安静地坐在他旁边。
温诤见安安情绪不高,还以为是因为盛安宁和周时勋回去了,心情不好了,想了半天安慰她:“你不要难过,再过一个月,不是可以休息半个月了,你到时候就可以回家。”
安安扭头着温诤:“你到时候是不是要去省城?我可以跟你一起去吗?”
温诤惊讶地着安安:“就半个月时间,可能一般时间都在路上,而且暑假火车票很难买,会很辛苦的。”
不像回京市,三个时站着也能回去。
安安努努嘴:“你就让不让我去啊?要是嫌我去麻烦,我就不去了。”
温诤摇头:“我没有不想你去,就是太辛苦,不想你跟着去吃苦。”
安安不服气:“这算什么吃苦啊,我又不是没去过省城,也不是没坐过那么久的火车。”
温诤突然下定决心:“好,那你跟我一起去。”
安安眉开眼笑起来:“那就这么定了啊,到时候我们一起去排队买票。”
温诤点头:“到时候我去找你。”
快到学校时,安安还是什么都不出口,最后想想,算了,还是再等等:“温诤,加油啊。”
温诤笑着摸了摸她的发顶:“你也加油。”
可能是因为过段时间可以和温诤一起去省城,也可能是安安自己解开了心头的困惑,最近训练上课也都不走神了。
就算马静在宿舍起温诤,她也没太多的激动。
马静跟其他几个女生在议论温诤:“我们队的温诤,简直太厉害了,对枪械怎么那么了解,什么构造原理,什么弹膛设计,他都好懂啊、”
有个叫王敏的女生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