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剖课要比盛安宁他们多很多,而且还经常能找来一些高度腐烂的尸体,进行解剖。
那个气味,十层厚的纱布口罩都挡不住。
慕晚第一次上解剖课时,着腐烂的尸体,当场直接吐了出来,差点儿把胆汁都吐出来。
现在面对尸体,她都能面不改色地啃着黄瓜。
唯一对前两天尸体突然坐起来心有余悸。
盛安宁没觉得奇怪:“是碰了神经吧,尸体刚死没多久?”
慕晚点点头:“对啊,是个没人认领的死刑犯。”完边吃着面条,又边跟盛安宁着她们解剖课上各种奇奇怪怪的事情,还感叹着:“这么来,好像又有点儿意思了。”
盛安宁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件事,她明白梦里突兀的地方在哪里了!
梦里殡仪馆里只有一张遗照,却没有尸体。
这就很不对劲,既然在殡仪馆里有一个灵堂,那就该有照片和尸体,而尸体都是放在特制的冰棺里。
如果没有,遗照也会被取下,工作人员会打扫完了后,准备后来的人用。
盛安宁戳着面条,有些想不通,为什么没有呢?
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慕晚见盛安宁都要把面条戳成了面糊,提醒着:“也不算太难吃吧,你再戳下去,这个饭可真就不能吃了,可不能浪费粮食啊。”
盛安宁回神,笑着扒拉着已经断成一截一截的面条,心里却有着各种想法,甚至还有一个猜测,她的梦是不是已经不能预测能力?
为什么一点儿有用的信息都没有?
下午快放学时,盛安宁又去找林宛音过了一遍她的演讲稿,回家就有些晚。
骑着车进大院时,夕阳已经落半山,整个天空都是红通通的一片。
钟文清和周红云带着三个家伙在家门口等着,三个朋友站一排,动作一致的着大院大门的方向,都是眼巴巴的表情。
盛安宁远远见三个孩子,心里就胀满了温柔,仿佛见三个鸟,乖巧地等着鸟妈妈回来投喂。
安安先见盛安宁,大眼睛一弯,哒哒地跑着过去,头顶的冲天辫飞舞着:“妈妈,妈妈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