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松臣听出了乔言的犹豫，知道顾烨霆是什么意思，想要单独和乔言聚聚。

不是他不在乎，也不是他大度，是他选择相信乔言，一定能处理好和顾烨霆的关系。

“那我结束给你打电话，你来接我回家。”乔言笑了一下。

“好。”

……

顾家老宅。

顾烨霆一直在等乔言，等到了晚上七点，乔言终于来了。

“言言……”顾烨霆有些无措，冲乔言笑了一下。

“阿姨做的饭？”乔言了眼餐桌上的饭菜，感觉不像。

顾烨霆下意识把手藏在身后，手指上贴了很多创可贴。

“我做的……”他终于学会了做饭，虽然不好吃，比不上谭松臣的，可他学会了。

嗓子干疼的厉害，顾烨霆笑的有些牵强。

乔言去洗手的脚步僵了一下，垂眸没有话。

迟来的深情……她承受不起。

……

“你尝尝味道……”顾烨霆坐在乔言对面，满怀期待。

乔言尝了一口，很咸，还有点苦……但还是点了点头。“嗯，很不错，将来你有了家庭，可以做给她尝尝。”

顾烨霆的眼眸瞬间失落，什么都没，自己尝了尝。

很咸，很苦……

伸手抢走拿盘糊了的排骨，顾烨霆倒进了垃圾桶。“别吃了……不适合你的胃口，还是谭松臣……做的饭菜更合你的胃口。”

乔言放下筷子，什么都没。

“言言……”顾烨霆抬头，视线灼灼。

“顾烨霆，有什么……你就。”乔言平静的着对方。

她的眼睛里面，再也没有波澜了。

原来，一个人真的可以不就不了。

被伤的体无完肤，就真的不了。

“你爸爸妈妈死因……”顾烨霆将一份材料交给乔言。“陈胜是当年的大车司机，爸妈车祸原本可以不用死，他可以救人，但他没有。”

乔言的手指瞬间握紧。

“指示他的人，是秦勉，但秦勉只是让他拦住顾海和乔雨灵，可陈胜……却起了杀心。”

乔言抬头着顾烨霆。“是不是罗红的意思？”

“这一切，应该只有陈胜知道，他会主动出来，我保证。”顾烨霆的眼神很坚定。

“当年，秦勉喜欢的人，是你妈妈乔雨灵，罗红喜欢的，是你爸爸顾海。”

两个得不到的人，因生恨。

“罗红和秦勉一开始应该只是合作关系，后来罗红利用手段和秦勉有了孩子……”

那个孩子就是顾烨霆。

顾烨霆在这些的时候，心好像在滴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