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晚瓷哼了一声,径直越过他去了洗手间洗漱:“你现在的记忆力,估计还比不上一只鱼,记住了又怎样?指不定明天就忘了。”
薄荆舟委屈巴巴的跟在她后面:“我记得,不止记在了脑子里,还记在了日记本上,所以你不能你是在……”
沈晚瓷手上动作一顿,侧头他:“日记本?”
“……”薄荆舟自知失言,没有再继续往下:“晚晚,我考虑一下,你给我点时间,我会尽快给你答复。”
沈晚瓷没回他,也不知道是同意,还是没同意。
洗漱完,两人下楼,早餐已经摆在餐桌上了,都是她吃的,但因为刚才那通不愉快的谈话,气氛有些沉默。
薄荆舟食不知味的喝着粥,时不时抬眼去沈晚瓷,对方捏着勺子,头也没抬,他抿了抿唇:“晚晚……”
沈晚瓷的声音还是很冷,但态度明显软了几分:“不是要去警局吗?赶紧吃饭,别盯着我,胃口都被你搅没了。”
警察局。
负责这起案子的警察将从谢初宜家里搜到的东西,放在薄荆舟和沈晚瓷面前,“这是我们在谢初宜家里搜到的,里面有你们和简唯宁的照片,以及你们的背景,这背景十分详细,里面还有对你们性格的剖析,还在旁边做了记……”
他觉得语言描述不清楚,索性直接将做着记的背调给了他们:“尤其是沈姐的,做的格外详细。”
他又从里面挑出张照片,里面是个完全陌生的女人,十六七岁的样子,长相清秀,谈不上多惊艳的漂亮,但胜在耐:“这个人,你们认识吗?”
薄荆舟和沈晚瓷探头扫了一眼,都摇头:“不认识。”
“这是她整容前的样子,”整得和薄荆舟前女友相似,又在研究他现女友的性格,这一就是目的不纯,醉翁之意不在酒,“不过我们查到她从几个月前起,就在和一个境外的电话联系,对方的身份我们还没查出来,等有结果了会第一时间联系你们。”
又问了几个问题,警察才放薄荆舟和沈晚瓷离去,还不忘强调一句:“保释期间不能离开本市,得做到随传随到。”
警察走后,沈晚瓷转身就走,完全没有要等薄荆舟的意思。
薄荆舟几步跟上去:“晚晚,还在生气?对不起,是我不好,但我只是……”
沈晚瓷没等他把话完,直接牵住了他的手,她不想他一遍遍的去加深她觉得自己有病这个念头,更不想他反反复复的剖开伤口给她瞧,“以后不准惹我生气,不然可真不搭理你了。”
薄荆舟:“好。”
这种时候,自然是她什么,他都好:“回家?”
“你送我去悦织的店里吧,昨晚她回家后给我打视频,也没打,最近都忙得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我去她在做什么,顺便跟她聊会儿天,她昨天也被警察传唤了,肯定也吓着了。”
薄荆舟默了几秒,想着沈晚瓷这两天又是被绑,又是被当成嫌疑人的,肯定吓着了,和闺蜜聊聊天,舒缓舒缓情绪也是好的。
便没有多什么,直接就点了头:“好,等会儿你们聊完后,给我打电话,我来接你。”
薄荆舟将沈晚瓷送去了秦悦织的店里。
那个据沈晚瓷被吓坏了的女人,此刻正坐在门边的摇椅上,翘着腿,有一搭没一搭的晃着椅子,旁边的茶几上有饮料有糕点,还有她最的,整个人悠闲得好不惬意,完全不出哪丁点儿被吓坏了,更没有因为谢初宜的死影响到情绪。
薄荆舟在沈晚瓷解开安全带时,揉了揉她的发顶:“去吧。”
沈晚瓷气鼓鼓的拍开他的手:“别碰我的头发,发型都被你弄乱了。”
“你去见闺蜜,用什么发型。”
薄荆舟着自己被拍红了的手背,直接就推门下去了,秦悦织到她来,直接就从躺椅上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