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如何?”盛兮道。
“哎呀,就是帮忙耕一下,给什么钱。你家不过三亩地,用不了一个上午我就能帮你耕完。不要钱,不要钱!”武大勇连忙摆手。
“这不合适。”盛兮想也不想摇头,神情不可谓不严肃,“您知道的,我家就仨人,远还,我相公眼下依旧体弱,重活儿都做不了。至于我,我爹当年疼我,舍不得我下地,田里的活儿我就是要做也要从头学。所以,可以预见,我家之后田里许多活儿都是要请人的。我不能每次都让大家帮,总要付出些什么的。”
武大勇张了张嘴,想反驳,但他发现盛兮的话他又十分有道理。
“这……”
“大勇叔,就这么定了!”盛兮一锤定音,“等开了春您不忙了,还请过来帮我家耕耕地。”
“这……好吧。”武大勇最终同意,“正好这三亩地就在你家后面,挨得近,将来也好伺候。”
盛兮回去后,便将这件事同沈安和了。这也是他们之前商量好的,当然,主要还是盛兮做主,沈安和也就是听一听。
吃过午食,盛兮带着做好的丸药去了上阳镇。
此时,药铺里没有病人,杨老大夫这个坐堂大夫便尤为清闲,正坐在门口眯着眼睛晒太阳。
盛兮一来便见老人家极为享受模样,走上前喊了一声:“杨大夫。”
杨老大夫慢慢睁开眼,见是盛兮,眼睛微微一亮:“哎哟,是丫头你啊,老夫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
“哪儿能啊!都答应了您,自然是要守诺的。”盛兮笑嘻嘻回,上前扶了把要起身的杨老大夫,“杨大夫,掌柜的来了吗?”
“来了,在后院呢。”杨老大夫乜了她一眼,见其脸上丝毫不见慌张,暗暗点头,“走吧,老夫带你去。”
经过柜台时,盛兮同学徒打了声招呼。那学徒便特别高兴地应了。
掌柜的见过盛兮,毕竟第一次给盛兮抓药的是他。当听盛兮要卖丸剂给他们时,实话,不吃惊是假的。
如今见盛兮果然来了,且将吃惊暂时压下,招手示意其往石桌旁边来。
石桌配有四个石凳,上面皆铺着厚厚垫子,坐下去一点也不凉。
盛兮没多寒暄,坐下后没多久便从怀里拿出两个白色瓷瓶,将其推向中间后道:“这是做好的柴胡舒肝丸,您二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