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股脑的射箭,可不是要伤错人。这秦飞时立功心切,手段也够阴毒。”
“所以他在最快的时间将刺客全部抓捕了,一个不漏。”
“不止伤了多少条无辜人命。”
“为了抓刺客,而且是刺杀皇上的,即便死了几个百姓,皇上不追究,其他大臣便是知晓了也不敢什么。”
柳云湘长叹了口气。若是被别人杀了,还能讨回公道,可被官府的人杀了,这公道该去哪儿讨?
讨不了了。
“刚还有官兵过来,竟这孩子也是刺客,要不是我们拦着,尸体都让他们抢走了。”一男人气愤道。
“可不是,他们瞎了眼不成,大家都是寻常百姓,怎么就成刺客了!”
“我瞧着啊,这箭许也不是失误,便是将这孩子真当成刺客了,专门射的这一箭。”
两个男人了两句,家里女人忙拉他们,让他们别乱。
这时抱着少年的男人哭喊道:“儿啊,你死得冤啊,爹该怎么给你讨回公道!”
“娘去告官,拼了这条命也告!”妇人也哭着喊道。
告官,怕也是徒劳。
马车被堵在这儿,一时半会儿是过不去了,好在这里离王府不远了,走路也不过一刻钟。胡同太暗,绕过一个圈后,他们还是回到大街上。
街上张灯结彩,但空无一人,严暮揽着柳云湘,拓跋霏儿和子衿乐颠颠的往前走,不时跳起来去碰一碰彩灯。
偶有五城兵马司的一队官兵列队跑过去,便会破坏这夜的宁静安和。
“内城由五城兵马司守卫,秦飞时的目的达到了。”
严暮哼了哼,“他是一如既往的有心机,恶劣,无所不用其极,我倒也不惊讶,只是陆长安,这种表面跟个谦谦君子一般,背地里阴招不断的,这种人才可怕。”
到陆长安,柳云湘不由向拓跋霏儿,“我也没想到他会变这般。”
还有慕容令宜,以她的性子,知道皇上赐婚的事后,定不会善罢甘休。
“对了,还有一件事。”柳云湘默了一下,才道:“武昌侯夫人不是被慕容令宜身边的婢女所毒杀么,我怀疑这婢女是陆长安的人,也是他指使她毒杀侯夫人的。”
严暮点头,“我也是这样想的。”
“要不要告诉薛长风?”
“你不是让他查威州那块山地有没有给西北么,再等等吧。”
回到府上,进了后院便到薛长风了,没想到他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