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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对未知的东西总有种恐惧感。
听她的口气不像是玩笑,敬安公主终于后知后觉感觉到怕了。
尤其是这在屁股上的伤口她是看不见的,但能摸得着。
夏席月的这个形容一下就让敬安公主想起了那种黏腻的触感。
她装着强势道:“你、你在胡说什么,本公主才不信!”
夏席月又不是敬安公主她妈,可没打算惯着她。
声音冰冷如水:“你就说你治不治吧,不治我现在就走。”
敬安公主实际上已经有点怕了,可要是在夏席月面前,求她治疗,那夏席月不得得意死?
敬安公主咬紧了牙关,犹豫着不想说话。
好半天才道,“真的有那么严重吗?”
夏席月:……
要是有个手机就好了,她非得拍张照吓死敬安不可。
见她不说话,敬安公主忍不住带了哭腔,“你说话啊,夏席月!”
“现在知道怕了?”夏席月摘下手套,用洗手液洗了个手。
“你这个很严重了,再不治诱发感染,你屁股留疤事小,命没了事大。”夏席月面无表情道。
敬安公主手指扣着枕头,闭着眼睛豁出去道:“那你给我治吧!”
夏席月嗯了一声,先拿出麻醉剂给敬安公主打了一针。
然后把手术刀拿了出来,她要将这些坏死组织的腐肉给清除。
讲道理,敬安公主的压疮在这个部位,还挺恶心的。
不过在夏席月眼中,敬安公主的屁股也好,脸也罢,都没什么区别。
敬安公主一颗心不上不下的,生怕夏席月公报私仇对自己做了些什么。
她威胁道:“夏席月,你要是救不了本公主,本公主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闭嘴吧,”夏席月不耐烦道。
敬安公主还要再说话,麻醉效果很快就上来了,她彻底睡了过去。
夏席月想了想,扭头道,“还请柔妃去太医院把张院判请过来。”
柔妃脸都绿了,“敬安是个女子,你让张院判过来?”
夏席月只是觉得这是个很好的实践机会,而且在现代哪里分什么病患男女。
病人可能觉得尴尬,在有医德的医生眼中,从来没有性别之分。
那到了生死关头怎么办,还要在乎男女大防吗?
那自然是救人要紧。
不过这在古代,这些人把贞洁看得比命还重。
夏席月只好道:“我让他来打个下手,不会让他看到敬安公主的隐私。”
柔妃脸色这才好看了点,派人去请。
静嫔命人端了个椅子坐了下来,等着夏席月。
柔妃转头一看到她,心口就气得怦怦跳。
偏偏静嫔还用手抚着肚子,一副防备她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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