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呀!
暗线来报说这女人自战承坤走后,连饭都没吃一个人在屋子里待到现在。
现下听她这么说,战泓景眸中倒是燃起了几分光芒。
他声音里一如既往的懒洋洋,“不伤心就好,伤心了本殿下可是要心疼的。”
战泓景出现,夏席月好好泡个澡的心愿消失。
她起身穿上衣服,脸上并没有女儿家被调戏之后的脸红。
反而显得冷静十足,“这些甜言蜜语殿下留着说给别人听吧。”
“啧,”见她出来,战泓景懒洋洋直起身子,“上次我送你的礼物,喜欢吗?”
他不提还好,一提夏席月脸色肉眼可见地沉了下来,“不喜欢。”
她走到桌子前,悬腕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我的事九殿下不用插手。”
说着,夏席月抬头,目光中是看穿一切的犀利,“别说九殿下是为了帮我,战承坤声誉受损,九殿下也并非全然没有好处,对吧?”
她虽然不知道战泓景和战承坤之间的恩怨是非。
但她知道这皇室关系绝对没有看起来的那么简单。
她不想搅和其中只想赶紧和离完走人。
她能看出来战泓景不惊讶,但她这副态度令他挺惊讶的。
战泓景目光中隐有玩味,视线落在她脸上,像是要看穿她到底是怎样的人。
每一次见面,这女人都能给他新的惊喜。
深爱战承坤的她,狠虐苏嫣嫣的她,逼迫战承坤下跪的她。
到底哪一个才是真实的她?
夏席月站着没动,任他打量,好半天才冷冷道:“看够了吗?”
战泓景从床上起身,煞是认真:“嗯,你别动我再看看。”
要不是战泓景从来没伤害过她,夏席月早把他丢出去了。
她不喜欢这么捉摸不透的男人。
十句话里九句话都是假的。
在她耐心快要耗尽的最后一秒,战泓景忽然发问:“你还真要给那女人割肉疗伤?”
夏席月眉眼冷淡,也没瞒着他,“既然答应了当然要割肉,但我没说割自己的肉。”
战泓景一愣,然后会意的笑起来。
他俯身,一下子拉近了两人之间的距离。
额头近的快要触碰到夏席月的额头,眼底笑意隐隐勾人心魂,容颜绝色的脸上多了几分赞许。
嗓音清润犹如天籁沁人心脾,落人耳朵中激起一阵酥麻,“是只不吃亏的小狐狸。”
夏席月眼睫轻颤,声音未变,“九殿下可以走了,我要就寝了。”
男人来的快走的也快,来无影去无踪。
他走后,夏席月才深深吸了一口气,“真是个美色惑人的妖孽。”
第二天一早,川乌便带着人嚣张上门,“王妃,王爷命我来拿药引,准备好了便赶紧送上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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