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时代的躁动,镇天关这里原本便出现过许多次异常现象,只是没有这次来的猛烈。你告诉陛下,事情根源在我,是我不小心念诵史前的先天神语,惊动了这里的异常,引发这场剧变。”穆苏歌犹豫一下,迟疑道:“如实相告的话,父神会不会迁怒于先生?”钟岳似笑非笑道:“你就算不如实相告,陛下也会知道原委。我麾下的神魔中可是藏着不少陛下的眼线呢。”穆苏歌脸色微变,有些担忧他心怀芥蒂,钟岳摆手笑道:“这是为君之道,信任臣下,但又不完全信得过,我身边有陛下的人,紫光身边也有,殿下无需放在心上。”穆苏歌松了口气,笑道:“那么我便如实向父神汇报此事。”钟岳点头,开启城门,突然只见扶岐支走来,躬身道:“主公留步!”钟岳停下,扶岐支传音道:“主公,刚才我情难自禁,跪拜先帝,这件事若是传扬出去恐怕对主公的大业不利……”钟岳笑道:“无妨。”扶岐支微微一怔,钟岳继续道:“你不用担心,先天帝君本来便没有信任过你,也从未信任过古老宇宙的人族。”扶岐支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钟岳笑道:“他只是信任我,信任我的能力,认为我能够驾驭你们。因此就算你们偶尔流露出怀念前朝的小情绪,他也不会因此铲除你们,这是为君之道。”扶岐支心头震动,笑道:“先天帝君如果不是敌人,他倒是一位明主。”“确实如此。可惜,他是敌人。”钟岳走出城门,突然又有一个声音传来:“易君留步。”钟岳停下脚步,抬头仰望,笑道:“造物狞咸,你有何事?”说话的是城门一侧的狞族造物主,叫做狞咸,被钟岳打回原形,用来户。狞咸被锁链洞穿肉身元神,锁住一切变化,锁链的另一端则是沉入星河中。狞咸客客气气道:“易君掌控史前道语,神威莫测,又智慧通天,咸心悦臣服。易君是做大事的存在,前世又是先天神,而咸不过是想在这场正统之争中保住我狞族一脉,并无野心。所谓将投明主,不知咸能否做个从龙之臣?”钟岳深深打量他一眼,冷笑道:“想坏我与帝君的君臣之情?你好大的胆子!”哗啦——那些锁链拖动造物狞咸庞大的身躯,将他拖入星河之中,狞咸惨叫,不过多时便被星河冲刷得遍体鳞伤。钟岳心念微动,锁链如同大蟒翻滚,将他拖出星河,狞咸呼呼穿着粗气,露出胆怯之色。钟岳冷哼一声,向另一侧的狍鸮魔族造物主道:“还不放下吊桥?”那尊狍鸮造物主连忙放下吊桥,吊桥咯咯吱吱落下,铺在星河之上。一位白衣中年男子从桥头迈步走来,钟岳相迎,风孝忠抬头桥上空,露出饶有趣味之色。“天空中还藏着许多图腾纹,想要硬闯,恐怕这些图腾纹便会引爆星河的威能,这里的确易守难攻。”风孝忠赞叹一声,与他一起走入城门,笑道:“刚才那个造物主说投靠你,你为何反倒将他扔进河里惩罚?”狍鸮造物主与造物狞咸连忙拖动吊桥,将吊桥收起。钟岳与他一起登上城楼,走入星门,精神波动传音道:“他小,用这种语言来试探我,我自然要罚他。”风孝忠不解,钟岳淡然笑道:“他是先天帝君的人,以为我还不知道。我虽然擒拿镇天关四周的造物主,统统掳来,但我也知道这些造物主分属不同势力,所以早早的炼就因果图腾线,分辨他们属于哪个势力。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