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门八堂,每位堂主各自负责一堂,剑心堂主不能管教剑气堂的弟子,图灵堂主不能管教剑心堂的弟子,免得权责冲突,这是内门的规矩。 而内门弟子往往都会择取自己感兴趣的方向而加入各堂,自剑门成立以来,还没有哪个弟子不加入任何一堂,而钟岳则是头一个修炼到脱胎境,还不曾加入任何一堂的弟子! 即便这些堂主想要惩罚他都没有这个权力,唯有长老才有这个权力。 不过风瘦竹长老显然是个甩手掌柜,恐怕就算钟岳把天捅个窟窿出来他都不会过问,刚才八位堂主便已经问过那位老爷子,风老爷子说:“内门一千八百多位弟子,才打了十几个,一个都没打死,至于要惊动我亲自惩戒他?等他打死了千儿八百人,你们再叫我。” 而且,钟岳能够与潭真拼个两败俱伤,绝对是个天资横溢的弟子,爱才之心人皆有之,因此八位堂主也都想将他拉入自己的门下。 至于这次惩罚,自然是一了百了,如果钟岳下次再犯错,那就有名义处罚他了。 钟岳看向这八位笑眯眯的堂主,总觉得他们不怀好意,试探道:“各位堂主,如果我不加入各堂,是否可以去各堂听讲?” 飞雀堂主迟疑道:“这个么,内门倒没有规矩说不可以去听讲……” “那么我就不加入各堂了!”钟岳断然道。 其他七位堂主恨不得把飞雀堂主揪过了暴打一顿,心中暗暗埋怨道:“这小子在上院便是个敢夜闯女院的刺头儿,难以管教,你偏偏说出这种话,现在好了,除了长老,谁也没有资格管教他了,不知道这小子还会在内门闯出多少祸事来!” 八位堂主散去,潭真松了口气,走到钟岳身前,低声道:“钟师弟,孝初晴那个小女人与你有仇?你们从前见过?” 钟岳摇头,似笑非笑道:“见是没有见过,不过她很想砍了我的脑袋,我也很想砍了她的脑袋。” 潭真吓了一跳,连忙道:“钟师弟,你砍女人脑袋砍上瘾了?上次你便险些砍了水清妍水师妹的脑袋!女人的脑袋不是用来砍着玩的好不好,是用来敲的,敲晕之后拖回家……” 钟岳识海中,薪火赞道:“岳小子,这个寒潭氏很对我胃口,当年我与前任薪火传承者便是这么做的……嗯,是个好苗子!” 钟岳无语,突然醒起一事,道:“潭师兄对水涂氏的剑茧剑法很有了解吗?刚才你看出我施展剑丝,便说我的水涂氏剑法似是而非。” “我是水涂氏的女婿,对水涂氏的剑法自然有所了解。” 潭真笑道:“剑茧六十四,操控剑茧的剑法也有六十四式,从剑一式剑二式,一直到剑六十四式,都是水涂氏的长老水子安所创,乃是水涂氏不外传的绝学!我与水涂氏家的姑娘订了亲,学到了剑六十四式中的前二十七式。不过剑六十四式与我的路子不同,这种剑法我施展不来。对了,钟师弟还学了君山氏的控剑法门吧?我与君山氏的姑娘订了亲,学过一些君山氏的法门,看到你的剑法中有君思邪的琴音控剑的影子。” 钟岳愕然,失声道:“你与水涂氏的姑娘定亲,还与君山氏的姑娘订了亲?怎么订了两次?” 潭真不无得意,道:“除了君山氏,水涂氏,我还与桃林氏、有虞氏、黎山氏的姑娘都订了亲。十大氏族,我已经攻陷了五个,嘿嘿,如果不是雷湖氏家的姑娘长得像黑熊一样,我还会与雷湖氏定亲……” 钟岳瞪大眼睛,难以置信的看着他,潭真笑道:“钟师弟,各大氏族都想雄踞不倒,自然要拉拢一些其他氏族的年轻弟子。而他们各自有自己的传功堂,外姓无法进入,想要进去学习便只能成为他们的女婿。正好我与五大氏族的几位女弟子熟络,于是同一天我去寻五大氏族求亲,他们便答应下来,等到第二天他们才知道我一连求了五家亲